紅的血液仿如一朵盛開的梅花,高雅聖潔,他疼惜的樓過她的身子,緊嵌合在自已的懷裡,緩緩的睡了過去。

夜冷魅無邊,在暗夜的一角,有人瘋狂的揮打著玉蕭,一道道勁風翻卷過,滿天的枝葉飛舞,殘枝斷葉遍地都是,而他就像暗夜中孤寂的狼一樣痛苦著,咆哮著,是誰下了藥,他一定要十倍千倍的還給她,如果不是那藥,娘娘怎麼會讓皇上碰她呢,而他也不會這樣痛苦。

他恨自已,為什麼要想那麼多呢,既然心痛,為什麼不幫她解藥,解了藥,她就是他的人了,那怕到時候兩個人一起死,也好過現在瘋狂的疼痛,腦海裡不時的浮現出大床榻上兩個人的顛龍倒鳳,他的心便被生生的撕裂開了,無數的鮮血滴落在心裡。

可是他只想著她好好的,如果自已真的那麼做了,那麼她和她的家族必死無疑,難道自已真的會那麼自私嗎?只怕再重來一遍,他還是會那麼做的。

他蒼涼的笑,無力的感覺有時候真痛苦,收起玉蕭,他飛身躍上高大的村梢上,迎風而立,那絲絲的涼氣,正好可以刺激得他冷靜一點,事實已經如此了,想多了也改變不了什麼。

迎風而立,錦衫翩翩,他一蕭在手,吹起淒涼的曲調,今夜的蕭聲比任何時候都讓人黯然落淚。

月影西斜,一殿如水的光芒,地上衣衫凌忙,床榻上香濃郁豔,兩道白色的身影依舊樓抱在一起,柳柳在睡夢中奇怪的皺眉,剛才好像做了一場春夢,看來自已是到了想男人的年紀了,那夢做得可真真實啊,而且為什麼周身熱熱的,伸出手輕觸控了一下,幾乎驚叫起來,飛快的睜開眼睛,只見頭頂上方一張俊美得張狂的臉,此時正熟睡著,飛快的低下頭,看到兩個人都光著身子,一根布紗也沒有,此時的她藥性並未全解,也沒想起昨兒晚上的事情,只惱怒的冷盯著這男人,氣息厚重起來,這男人競然剩她不注意爬上了她的床,太可惡了,飛快的動手推他。

“鳳邪,你個混蛋,竟然跑到我寢宮來了。”

鳳邪一聽這女人的聲音,星目陡的一睜,昨夜美好的一切全浮到腦海中,唇角揚起邪魅的笑,沒想到這女人竟然忘了昨兒個晚上的事,不過看著她翹挺的胸部毫無遮蓋的露在他的面前,他的身子再次火熱起來,聲音沙啞的開口。

“其實昨晚?”他的話還未說完,便被身邊的女人飛快的阻住了,他呆了,徹底的呆了,這女人在做什麼?她主動的吻了他,封住了他的嘴,一隻小手如點火般的飛快的撩動著他的情慾,由上到下,每一寸都不放過,緩緩的像一隻魔力棒一樣,只要被她觸控過了,便火熱一片,嬌小的身子翻身壓側了他,輕輕的在他耳邊呼氣:“欠我的該還了吧?”

他輕顫起來,一個帝皇竟然被這句話挑逗得顫抖起來,只怕說出去沒人會相信,可是這是千真萬確的事情,一貫高高在上的他,原來也喜歡狂野的女人,喜歡她的主動,讓他亨受著由她引導的快感,熱切的等候著她的動作,雖然生澀可卻使得他周軀生熱起來,粗野的扭動著腰肢,希望她更進一步的動作,自然她也沒有讓他失望,配合著他的慾念,一步步的發展,直到兩個人真正的合二為一,他發出野獸一樣的歡愉,天哪,這感覺太棒了,他一輩子也忘不了這一夜,這個女人就是個寶貝,他相信自已再也不會鬆手了。

寢宮之內,再次上演了一幕唯美的畫面,直到嬌小的她氣籲喘喘的歪倒在一邊,他疼寵的伸出手摸她光潔的臉蛋,汗珠兒流下來,他細心的擦千,卻在下一秒鐘還不知道發生了啥事,整個身子騰空翻飛出去,幸好他的武功已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在最後一刻支撐起自個的光潔的身子,才不至於摔得太難看,臉色陡的冷凝下來,這女人為什麼踢他一腳,剛才的感覺爽極了,卻在最後一刻把他給扔了,他怎麼感覺自已剛被利用完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