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既然都說步姑娘是你們的夫人,那麼一定知道夫人身上有什麼特殊的標誌,你們每人可以寫出一樣來,然後我們派人驗一下步姑娘的身子,那麼步姑娘是誰的夫人便知道了?”

步香茵沒想到柳柳竟然出了這麼個主意,顯得有些意外,同時臉色很難看,這個少年顯然沒被她的美色所迷惑,相反的好像還別有用心,是什麼呢”

柳柳的話音一落,鳳邪立刻點頭同意,因為柳兒身上的每一寸肌膚他都是知道的,但是一旁的南宮月顯然被困感住了,因為他到目前為止都和柳兒冰清如水的,怎麼知道柳兒身上有什麼標誌,都是這七夜想出來的餿主意,南宮月雖然恨,但是卻力求鎮定,如果說柳兒身上根本沒什麼標痣呢,所以自個還是先不要亂了馬腳。

花廳裡的人立刻點頭贊同這方法,步香茵沉穩的吩咐了她的貼身丫頭取出筆墨紙張來,分別放在南宮月和鳳邪的面前,兩個男人沉著臉凝眉想了一下,提筆一揮而就在紙上寫下來,風九和黛眉津津有味的看著眼前的一切,柳柳則一直緊盯著步香茵,她出的這一計策是希望看到步香茵的慌忙,但顯然的步香茵既不慌也不忙,好像這本來就是自個的事情,倒顯得柳柳有些小人心腸了。就在柳柳猜測的空檔,兩個男人已經寫好了,便有小丫頭把那個字紙收了過去,遞到步香茵的手裡,只見步香茵臉色閃了一下,眼神便傷痛起來,眸子直直的落到南宮月的臉上,傷心開口:“南宮,你為什麼要騙我呢?原來你真的不是我的夫君,他才是我的夫君,你們看?”

步香茵說完一拽衣袖,雖然此舉有些不當,但是此時為證明自已沒有偏坦,也顧忌不了那麼多了,只見步香茵的手臂彎處有一顆紅色的小痣,原來這是鳳邪寫的,步香茵一下子便認準了鳳邪才是她的夫君,可是南宮為什麼要騙她呢,她很傷心,南宮月只覺得腦袋嗡的一聲響,步香茵接下來的說的話,他一句也沒聽清楚,他心裡有著濃濃的恨意,這恨意卻是針對柳柳的,因為是他的插手才使得他失去了柳兒,如果眼光可以殺人的話,此時柳柳已經被殺死好幾次了,不過她無所謂的聳肩,但是對於步香茵臂彎上的小痣,她說不出來的震驚,什麼人能裝得如此神似,連自已臂彎處的一點小紅痣都熟悉了,要說熟悉,也只有以前侍候她的幾個宮女熟悉,那麼是誰把自已的事洩露出去了呢?

鳳邪站起身踱步走到步香茵的身邊,黑眸中閃著熾熱的情意,五年了,他有五年沒見到柳兒了,做夢也沒想到柳兒竟然沒死,卻淪落到妓院來了,想到她失去記憶了,鳳邪心裡暗自下了決定,一定要在她恢復記憶之前,讓她愛上自已,才有可能忘了自已給她下藥的事情,鳳邪暗暗下定決心,伸出手望著步香茵,步香茵把視線從南宮月的臉上收回來,淡淡的開口。

“公子,謝謝你這麼多日來對香茵的照顧,至於公子替香茵贖身的錢,夫君一定會還給公子的。”

鳳邪聽了步香茵的話,立刻沉聲命令身後的月影:“拿一張銀票給南宮公子。”

“是,主子”,月影立刻奉上一萬兩的銀票,雖然他不知道步姑娘的贖身是多少銀兩,但一萬兩是個大數目,相信足夠了。

南宮月拿著手裡的銀票,聽到步香茵疏離的話,心止不住的顫抖了起來,本就白晰的臉色越發的蒼白,身形晃動了兩下,柳柳看著這樣的南宮月,想起他們最初相見的情景,往事一暮幕湧上心頭,她欠得最多的人便是南宮月,他對自已的付出一向無慾無求,看到他此刻的神情,柳柳只覺得心裡很痛,真想上前一步撫平他眉間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