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孩子,可是聯一直沒有深想,以為是因為對皇后和死去的孩子有所愧疚才這樣的,事實上等見到幕星我才明白,做為孩子的父皇,是莫名的受到吸引的,不是自已想不見就不見的,而我對玉樓之所以冷漠,因為他可能不是我的孩子。”

太后娘娘聽到皇上的話裡有兩個字,可能?那麼就是說皇上還沒有確定,既然不確定,為什麼要懷疑呢,立刻不贊同的搖頭,這種事一定要證據確鑿才能說出來,要不然即不是汙辱了樓德妃,這可是女人一生的貞潔,皇上可以不喜歡她,可以不喜歡玉樓,但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不能靠懷疑汙衊人家一個女孩子。

“皇兒,哀家問你,當初你寵幸樓德妃時,她可是處子之身,如果她是,那麼她一直處在深宮之中,是如何和外男私通的,”太后娘娘冷靜的提醒鳳邪,可是這一句話卻重擊到鳳邪的心底深處,是啊,當初,樓德妃進獻的是處子之身,那麼為什麼玉樓會是別人的孩子,如果玉樓真的不是自已的孩子,那麼就是說,那個男人一直隱藏在宮中,從五年前便進宮了,或者是樓思靜帶進宮來的,鳳邪一想到這種狀況,心中便有主意,那麼只要查跟摟思靜進宮的宮女就行了,他記得當初跟她進宮的只有一個宮女,只要查清這宮女叫什麼名宇就行了。

“她是處子之身,”鳳邪若有所思的想著,太后娘娘鬆了一口氣,她和皇上想的全然兩回事。

鳳邪從慈寧宮出來,立刻吩咐小玩子去查當初跟著摟思靜進宮的宮女叫什麼名宇,最近可有什麼動向,小心不要驚動那個宮女,因為她是樓家帶來的,即便他們威脅她,保不準那宮女為了報主子的恩情而把他們查問的事情說出來,那他答應柳柳不打草驚蛇的事便泡揚了。

小玩子奉了皇上的命,立刻暗暗的領著兩個小太監去辦事。

柳柳和解蘭已經回到了未央宮,本來解蘭想回去的,但想到心魂回府沒人玩兒,便留了下來等他一回兒,柳柳見解蘭有些累了,吩咐紅袖把公主領到迎鳳閣去休息。

等到解蘭公主離開了未央宮,柳柳也有些疲倦了,本打算休息一會兒,誰知道安總管來稟報,已查到彩霞的下落,在一口水井裡發現的,連帶的還在那口水井裡發現了一副男子駭骨,後宮的宮女和太監知道這個訊息,差點沒吐過去,因為那口井正是他們下人平常洗盥用的水井,沒想到這口水井裡,竟然被拋了兩具屍體,想想便渾身惡寒,每個人都覺得毛骨悚然,這太恐怖了,究竟是什麼人這麼血腥恐怖啊。

果然?柳柳冰冷的眸子閃過嗜血的光芒,從種種跡像可以表明:這鳳羅的心智好像有些不太健全了,他的這些行動跟一個瘋子差不了多少,這個人可真是個毒瘤啊,要早早的處掉才是真的啊,可現在不知道他變成了誰了。

柳柳望著下首的小安子,揮手吩咐小安子好好厚葬了彩霞和前總管太監阿風,雖然彩霞背叛了她,可在宮中生存確實不易,何況人都死了,她也沒辦法計較她所犯的錯了,倒是明月和小安子還有小年子幾個人的眼神紅通通的,像是哭了一場,這幾個人平時相處得好,那情份應該不比姐妹差多少才是的,柳柳便揮手吩咐明月。

“你們幾個去送送她吧,好歹從前相處了一場。”

“是,娘娘,”幾個人點頭,退了下去,柳柳斜靠在軟榻上休息,大殿上一時寂靜下來,宮女和太監立於遠處,不敢發出一點聲響驚動了娘娘,娘娘有時候雖然冷,但對他們這些奴才倒不太壞,只是有時候她太累了,很多事情要她操心。

陽光從大殿門裡照射進來,秋意中帶著暖暖的明黃的光圈,風輕輕的蕩過,金鼎爐裡的薰香分散在整個大殿裡,一排排的珠蓮發出悅耳的響聲,好似一首動聽的歌謠,柳柳就那麼沉沉的睡著了,紅袖從大殿門外走了進來,輕手輕腳的拿了長絨氈毯蓋在主子的身上,立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