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門前的店小二和掌櫃都看呆了,眼前這個謫仙似的男人,他們是看一回呆一回,沒想到現在又來一個,那兩個人把眸光轉移到柳柳的臉上,這小公子不比先來的大公子差,粉妝玉徹得就像天上的耀眼的星辰,此時這一大一小兩個美男坐到一起去,真有種讓人要流口水的感覺。

柳柳無視門前的那兩個人,她此時的心裡除了焦慮還是焦慮,一想到鳳邪此時所受的苦,她的心頭便如壓了千斤墜一樣沉重,心痛莫名,臉色陰驁的望著南宮月。

“南宮,我問你,有一種叫食血花的蟲蠱,你有辦法解嗎?”

柳柳的話音一落,南宮月手裡的動作停下來,抬頭,眸子裡一片驚詫,好半天才開口:“那蟲蠱我解不了,怎麼了?誰中了那蟲蠱。”

“是我,本來我中了那蟲蠱之毒,可是鳳邪把那蟲蠱吸附到他的身上去了,”柳柳的嗓音有些哽咽,鼻子酸酸的,南宮月先聽到是柳柳中的毒蠱,手輕顫了一下,心疼起來,後來聽說鳳邪為她解了毒蠱.心裡鬆了一口氣,隨即想到一件事,那個男人都願意為她死了,那麼她還能無動於衷嗎?一想到這個,飛快的抬頭,只見她明豔瘦弱的小臉蛋上滿是傷心,一雙黑色的水眸中,閃爍著疼痛,那種為了心愛男人痛心疾首的疼痛,刺激了他的眼,他的心陡的抽疼了起來,如果能一死換得她如此深沉的思念和哀傷.他倒寧願一死啊。

“南宮,你聽到我的話了嗎?你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嗎?”

柳柳風南宮月好半天沒反應,心急的開口盯著他的臉,南宮月深吸了一口氣,掩去心頭的痛苦,臉上露畝一抹笑:“我沒有辦法,對於蠱術我向來不精通,不過聽說世上有一種果子,叫血滴子的可解天下的所有的蠱毒。”

柳柳低下頭,心裡越發的難過起來,連南宮月都沒辦法了,她要怎麼做才能讓他免受這種痛苦呢,血滴子雖然有用,可是誰也不知道血滴子長在什麼地方啊?這大千世界中她該到哪裡去找那小小的血滴子呢?

可是我不知道血滴子長在什麼地方啊?”柳柳的心都在滴血了,自從出宮來,只要她一閉上眼,便會夢到鳳邪失去了呼吸,一想到這個她就痛得不起閉眼,所以才會晝夜不停的趕路。

“那你們這是去哪啊?”南宮月柔聲詢問,看她為了另一個男人如此傷心,他的心裡很痛,但是卻又感謝那個男人不惜犧牲自己的性命也要保全住他,幸好她沒事,就算此刻她為那個男人擔心,他也沒有什麼好憤怒的,若非他柳兒就會遭受毒蠱之苦,一想到這些,南宮月的唇角抿出一抹如水的弧度。

“我們去找阿豹的師傅阿松老人,他就住在離此地不遠的離松山上,只要我們上了山就可以詢問他老人家,那阿松師傅活了百餘年,相信他對於血滴子應該有些耳聞了。”

柳柳無奈的嘆起氣來,這也是最下等計策了,日前他們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而鳳邪身受蠱毒之苦,她不知道他還能撐多長時間。

“我陪你一起去找阿松老人吧,”南宮月放下碗筷,伸出大手握著她的手,眸光給予她堅定的資訊,希望她不要焦急,一定會有辦法的。

“謝謝你了,”柳柳說完放開南宮月的手,站起身往樓上走去,那背影纖細而蕭條,南宮月看著一向冰冷沉穩的她,也有如此驚慌失措的一面,心裡窒息得快抽過去了,究竟是誰比誰更痛一點,那個男人睡在那裡,卻得到了她全神的注意和關愛,而他卻在這裡心痛著,也許睡著的人才是幸福的,他站起身上樓,這痛在長夜漫漫中更難受。

暗夜深沉.南宮月在客棧的房間裡,無聲的靜坐著,柳柳就睡在隔壁的房間裡,四周靜謐無聲,他第一次和她呆得如此近,近到好像她就在他的身邊,那細微的呼吸聲,輕輕的傳到他的耳朵裡,他一動也不動,不放過任何一點的她的呼吸,如果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