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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果然是裝傻的,目的就是為了給皇后下毒,沒想到那女人竟然深藏不露,身懷絕技,想來她的武功,一定是鳳羅所教的,這個女人果然歹毒。
“沒想到那個女人竟然是裝瘋的,太可惡了,”太后娘娘想到當日柳柳的懷疑,看來還是柳兒的警覺性高啊,而他們這些人竟然還矇在鼓裡,真是太可惡了,鳳邪一揮手,月影退了下去,好在日影回來了,身後跟著柳柳的幾個手下,其中有一個人身上揹著藥箱子,鳳邪一看那男人正是當年在楚江救治過他的阿豹,立刻揮手阻止阿豹的跪拜,眼下還是救人要緊。
“快,看看皇后究竟中了什麼蠱?”
“是,皇上,請把娘娘平放好,”阿豹恭敬的開口,鳳邪立刻抱起柳柳,往寢宮走去,身後跟著阿豹和幕星,炎親王爺鳳冽也跟著他們走進了寢宮,其他人都立在大殿上候著,等待救治的結果,人人手心裡冒著汗,太后娘娘見太監和宮女都跪著.立刻揮手示意大家站起身一邊候著。
寢宮中,阿豹認真的給主子診脈,但風主子那張明豔的小臉蛋上一片蒼白,一點血色也沒有,阿豹的心裡難過極了,對於毒蠱,他此次去祁連山時跟當地解蠱的人學了不少,對於蠱毒深有研究,所以診脈過後,對於皇后娘娘的毒蠱已瞭然於胸,臉上凝重起來,放開娘娘的手臂,沉著冷靜的開口。
“啟稟皇上,皇后娘娘此次中的蠱,是一種叫食血花的小蟲蠱,這種蟲蠱很小,但天性喜歡食血,以供它的需要,當它進食之時,好似有萬箭穿心,痛苦不堪,養蠱的人在血裡放入了花粉,還是一種叫蝴蝶蘭的花粉,因為娘娘喜歡蝴蝶蘭的味道,這正是惡人留意到的地方,所以她用蝴蝶蘭的花粉養蠱,久而久之,那蠱蟲只對這香味的人體感興趣。”
阿豹的話音一落,鳳邪和鳳冽已經明白了,樓思靜把蟲蠱下在幕星的衣服上,幕星身上沒有花粉的味道,更沒有蝴蝶蘭的味道,所以那蟲蠱一動也不動的呆在他的身上,可是柳兒身上有蝴蝶蘭的味道,那蟲蠱一聞到這種香味便興奮起來,從幕星的身上爬到柳柳的身上去了,兩個男人想通這一層,不禁憤怒的瞪眼,那個女人好精明的算計啊,陰險無比,果然是鳳羅帶出來的人啊。
“眼下可有辦法解?”兩個人同時開口問,這是他們關心的地方,眼下可有辦法解掉這種毒蠱。
阿豹無力的搖頭,臉色同樣不好看,鳳邪的身形一閃,緊扯起阿豹的身子,瘋狂的追問:“既然你識得這種毒,為什麼沒辦法解這種蠱呢?立刻給朕想辦法。”
“解蠱是有辦法,世上有一種花果叫血滴子的可解此蠱,可是這種東西誰也沒看過,不知道到哪裡去找,而且根據藥王手冊記載,血滴子乃世間最難得的奇珍異果,皇上以為這種藥會隨便讓人採到嗎?”
阿豹的話音一落,鳳邪的身子蹬蹬的後退兩步,身形不穩的跌到大床榻上,掉頭望著昏睡中的柳兒,此時眉間不自覺的蹙了起來,慢慢的冷汗竄出來,手不自覺的往胸前移去,牙齒下意識的咬著自已的唇,一臉的痛苦不堪,阿豹緊張的開口:“那蟲蠱進食了,它進食的是人血,所以人會覺得痛苦不堪,”阿豹越往下說,鳳邪的臉色越難看,一張臉比床榻上柳柳的臉色還白,鳳冽趕緊阻止阿豹再往下說,他的心也痛得抽氣,可眼下究竟該怎麼辦才能減輕柳兒的痛苦呢?
“阿豹,難道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嗎?再沒有其他沒辦法了嗎?”
阿豹皺眉認真的想了一下,好像還有一種辦法,對,還有一種辦法:“還有一種辦法?”這句話一出,那兩個男人撲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