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葛無情看著他,眼裡流露出一絲失望:“回答我,為什麼輸?”

葛安捂住臉,愣愣地看著義父,過了好久,他低下頭,嘴裡低聲擠出四個字:“我大意了。”

葛無情揹著手,看著乾雲宗眾人回到宴桌,淡淡地說道:“那小子的速度遠不如你,即便是偷襲,你也應該一招都不會中。

罰你去田間務農兩月,好好反省反省。還不快去,站這裡丟人嗎?”

“是,義父!”葛安抬起頭,看了一眼宴桌的方向,憤憤地離開。

葛無情回到宴桌上,抓起裝有葡萄酒的瓷瓶,狠狠往喉嚨裡灌了一氣。

明空傲清則將長老與弟子們召集到一起,回身向葛無情說道:“葛無情,比試也比完了,賭約已有結果,剩下的賀宴你自己慢慢慶祝,恕不奉陪。”

說完,他輕搖紙扇,帶著乾雲宗的人往院子大門走。

還未走出幾步,背後就傳來葛無情的喊聲。

“慢著!”

明空傲清停下腳步,手裡的紙扇嘩啦一下收起,但他沒有轉身,依然背對著葛無情。

而旁邊明定長老則轉過身,指著葛無情的臉罵道:“葛無情你是不是想出爾反爾?我就知道,你是個卑鄙小人,你這絕情隨心莊也一樣,裡面沒一個好東西……”

等明定長老罵了兩句,明空傲清才出聲阻止:“夠了。”

隨後他也轉過身,冷冷地問:“葛無情,你什麼意思?”

葛無情將瓷瓶砸在地上,紅色的葡萄酒灑了一地:“沒什麼意思!賀宴還沒結束,你們就這樣走了嗎?”

明空傲清不想再和他磨嘴皮子,直接將話挑明瞭說:“葛無情,別以為乾雲宗是泥捏的,如果你想動手,我們奉陪到底!

我明空傲清可能拿你沒辦法,但我保證讓你絕情隨心莊的弟子,一個不剩!”

明空傲清的態度一下子變得如此強硬,葛無情臉上一會兒青,一會兒紅,顯然在壓制心裡的怒氣。

片刻後,他抓起另一隻瓷瓶,往喉嚨裡灌上兩口酒,哈哈笑道:“好!看來是我佈置不周,留不下乾雲宗的貴客。不過此事不能就這樣完了。”

他放下瓷瓶,抬起手臂指向天空:“星河倒轉之事,我葛無情一定要爭,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

現在星河凝水脈的事,只有我絕情隨心莊知道。明空傲清,如果你不想讓全天下都知道的話,最好答應我後面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