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的麥黃色光線,將屋子裡面照亮。

好神奇,石頭還能放光照明!鄭秋拿起石頭晃了晃,頗有興致地玩耍,但他總感覺這東西哪裡看到過,眼熟卻又叫不出來。

對了,自己手掌被軟劍割破,也傷的很嚴重呢。

他將石頭的光線照向手掌,頓時呆住了,手掌完好無損,除了沾滿沙土外,根本沒有割破的痕跡。

這是怎麼回事?鄭秋翻來覆去揉搓掌心,發現自己不是在做夢。

檢視了半天,他實在找不到傷勢復原的原因,只好放棄繼續研究,爬到床上睡覺。

床也是石頭壘砌的,不過上面鋪了厚厚的毛皮毯,躺上去並不會感覺硌人。

鄭秋張開四肢仰面躺下,哇,好舒服,終於又能睡床鋪啦,開心!等等,為什麼要說又,我以前有睡過床鋪嗎?

剛才在生死邊緣走了一圈,給鄭秋帶來了很大的心理壓力,現在突然放鬆下來,精神上的疲倦頓時湧入腦海,不一會兒,他就閉上眼睛睡熟,鼾聲大作。

“城主,事情已經辦妥。剛才的情形是這樣的……”

大荒孤城的城主宮殿內,一位執令者站在大廳中間,抱拳向城主林銘浩彙報情況。

大廳最頭上坐著城主,旁側坐著個短髮老頭,執令者的彙報還未說完,那個老頭就從椅子上跳起來,緊張兮兮地對城主說話。

“城主,這樣不行,太危險了!鄭秋要是出事可怎麼辦,他不能有閃失的啊!”

說話的老頭,正是鄭秋的師傅,明縱長老。

林銘浩面前的桌子上鋪開一張白紙,他提起筆,不停在紙上寫寫畫畫。

對明縱長老的勸說,他只是平靜地回答:“修煉之人,與天鬥、與地鬥、與人鬥,所謂狹路相逢勇者勝,唯有激發血性,方能奮勇向前。”

明縱長老臉上寫滿了擔憂:“可是這種方法不安全,鄭秋的對手又不知道其中情況。萬一,我是說萬一執令者出手相助不及,那不是……”

林銘浩放下筆,打斷明縱長老的話:“哦?你的意思是信不過我的人嘍?”

“不是,城主我沒有那個意思。”

林銘浩抬起手指,輕輕在桌面上敲擊:“既然沒那個意思,按我制定的方法即可。

明空傲清相求,我肯定會按他要的目標把鄭秋培養成才,你只需負責教授鄭秋,其他的所有步驟,我全部會安排妥當,保證孩子有驚無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