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為了讓自己和城主對立,從中獲取好處。

對於林鄒,這兩種可能都有充足的理由,因為無論哪一種,結果都是一樣的。

自己會和城主對立,從大荒孤城的紅人變成大荒孤城的死敵。

沒有自己存在,林鄒依然會是城主唯一能信任的手下,也會獲得更大的權力。

想到這裡,鄭秋看向林鄒的眼神,裡面多了一絲異樣之色。

“想要對付明縱師傅,林鄒還沒這個能耐。

但指派劉福參加決鬥比賽,殺害耳貓和馬朋這件事,說不定就是林鄒乾的。

而且他確實有這個能力,也有這個膽量去違反角鬥大會的規則。”

鄭秋瞥了幾眼林鄒,便收回目光。

還不到質問這件事的時候,在大荒孤城自己勢單力孤,輕舉妄動只會自討苦吃。

等到履行賭約的時候吧,有乾雲宗的人在,自己才有靠山。

兩人有一句沒一句地閒聊,很快就來到了城主宮殿。

進入宮殿,林鄒沒有帶他去練武場,而是登上層層樓梯,來到宮殿高處的書房。

移開沉重的石門,林鄒邁步跨入書房內,躬身行禮道:“稟城主,鄭老闆帶來了!”

鄭秋跟著走進去,同樣躬身行禮:“鄭秋見過城主!”

城主林銘浩端坐在椅子上,雙手拿著一張信紙,似乎看得津津有味。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放下信紙問道:“鄭秋,知道我今天叫你來所為何事嗎?”

鄭秋心裡明白,但表面上裝糊塗,搖搖頭:“不知道。城主,是不是宮殿裡需要藥材?

如果是很稀有的品種,我會透過驛站盡力去尋找。”

林銘浩聽完鄭秋的話,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淡淡地笑容。

“鄭秋,我曾經囑咐過你要努力修煉,然後像乾雲點冊上那樣,為大荒孤城打出名氣、打出威望。”

林銘浩拍了拍桌上的信紙:“現在機會來了!”

鄭秋注意到,城主按著的信紙背面朝上,再加上用手掌遮擋住,根本看不到信紙所寫的內容。

他心裡暗想:“不就是去和葛安決鬥,履行賭約的事嘛。

看來城主知道賭約之事,現在想要找個理由誆騙自己,這信紙說不定一個字也沒有。”

但他依然假裝出驚訝的表情:“啊?什麼機會?也是乾雲點冊那樣的大典嗎?”

林銘浩把信紙推到一旁,說道:“不是大典,是乾雲宗的邀請。

乾雲宗與絕情隨心莊有矛盾,要在擂臺上一決勝負,雙方各派一名年輕修煉者出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