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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得及逃跑就讓徐恩曾給抓到了,倒是了確了自已的一點遺憾。可是就在他準備殺了錢壯飛的女兒和女婿祭旗的時候,副科長李雄送來一封密報。
說是在李克農的辦公桌裡搜到的。結果一看之下,氣得徐恩曾差點沒有將桌子掀翻了。
原來李克農的桌子裡留下了一封給徐恩曾的親筆信,信的落款卻是錢壯飛的。大體的意思就是錢壯飛與徐恩曾是同鄉,非常感謝這幾年來徐恩曾對他一直的信任與照顧。
無奈雙方信仰不同,所走的道路也不同,不過自已是共黨與女兒女婿無關,還請他不要禍及家人。否則錢壯飛就將他這幾年來,貪髒枉法,倒賣文物,私賣國家戰略物資等事情捅出來。
看到這封危脅遠遠多於敘舊的書信,徐恩曾氣得大怒,一把將書信扔在了地上。大聲罵道:
“錢壯飛你這個兒狼心狗肺的東西,枉我對你推心置腹信用有佳,沒想道你竟然是共黨派到我身邊的探子,你以為寫封威脅信我就怕了你麼?我偏偏要殺了你的女兒女婿,我看你能耐我何。”
看到徐恩曾氣得要死,身邊的李雄拾起書信,簡單的看了一遍,揮手讓屋內的特務們全部出去,並且關上房門。
徐恩曾不明白自已最為信任的李雄為什麼把所有人都趕了出去。用疑惑的目光看著他。
只見李雄拿著威脅信來到徐恩曾的身邊,小聲的勸解道:
“徐大哥不要為了一個叛徒的毀謗之詞而亂了陣腳。區區一個錢壯飛和李克農只是過河的小卒子,抓與不抓無關大局,更何況只是跑腿的小嘍嘍。
我想說的是徐大哥千萬不能讓外面的人知道是從我們這裡走露的訊息,如今軍事統計科的戴笠與我們一直不對付,他正在滿天下的抓我們的痛腳,一旦讓他知道此事,徐大哥你的處境可就不妙。
而徐大哥你一旦有個三長兩短,我們這統計科誰又能為黨國抗起這面大旗?從此以後我們統計科的人在戴笠那一幫人的面前就再也抬不起頭了。
所以徐大哥,為黨國,為民生,為自已,為調查科你都不能自揭短處。如何瞞下錢壯飛和李克農的事才是最重要的。”
“我又何嘗不知,他們兩人的事情洩露出去的危險,可是錢壯飛的女兒女婿已經抓了,還是以共匪的名義抓的,就算是我想放,我也找不到理由呀?
而南京監獄實際上是由軍統戴笠控制的,我現在就是想換個理由撈人,只怕更會讓軍統察覺到異樣。到時我們的事情還是瞞不下去。”
“這個不難,我知道上海的李鐵與戴笠交好,而李鐵這人出了名的貪財,只要我們花點銀錢他自然會幫我們撈出這兩個小人物。科長要是不方便,這事由我出面去辦。保證滴水不露。”
摸金鼠李雄藉機丟擲李鐵,只要藉此機會和李鐵有了交集,以後他就算與李鐵走的近些,也無人敢多說些什麼。
徐恩曾感激的看著李雄:“老弟,你是我的親老弟呀,啥也不說了,從今以後調查科有我一口乾飯吃,就一定不要你喝粥。
唉,沒想到呀,放跑了錢壯飛不說,我還得給他擦屁股,我這特務頭子當的真憋氣呀。可是僅僅這樣也不夠呀,那顧順章可是知道錢壯飛的事呀。
如果他哪一天發現我們不但沒有抓捕到錢壯飛,更是放走了他的女兒女婿,雖然他的官不大,可是以他的名氣,他是可以直接面見蔣校長的。那時我們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李雄看到徐恩曾滿臉的苦惱,算算時間杜賓和南造雲子的事情也該辦得差不多了,上前陰狠狠的建議道:“要不,一不做二不休,我直接找人幹掉他。”
“這,這如何使得,那顧順章身邊的保鏢有一半都是他貼心之人,就算是我們想要幹掉他,也不可能做到一點風聲不露。一旦訊息洩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