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那讓人**奪魄的洞|穴。

緊接著一根熱乎乎的鐵棒就直摜而入,她能夠感到一種腫脹和麻痛,雖然剛才已經經過一場潤滑,但緊密的陰牝仍是感到他的強大和有力。

一顆顆斗大的雨珠從天而降,那是因為受到他們激烈的震盪,她將臉回過來與那人雙唇交接,那人寬大的胸膛緊緊貼著她的後背,腰肢用力,**不斷地抽送,在那陰牝裡進進出出。

剛開始還比較溫柔,後來突然加劇力度和頻率,頂得玉娟全身都貼在樹上,呼吸都有點困難。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你這壞蛋,輕點……」

她只覺得要上天了,魂魄悠遊,身不由已,「中書,你快點,我……」

就在她正欲仙欲死之際,她聽到他在耳邊輕輕的說道:「娟,我已經抓住那傢伙了。」

她一下子崩潰了,身子發軟,率先達到了**,一股極其濃烈的陰精噴薄而出,淋在了秦中書昂首闊步的**上。

他也抑制不住澎湃的激|情,隨即也是噴射出愛泉與她交匯在陰牝深處。

「什麼時候抓到那人的?」

玉娟嬌膩膩地躺在秦中書的懷裡,**後的她媚眼如絲,吐氣如芝蘭,唇間含著一朵美麗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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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下午。娟,遵照你的吩咐,我已卸下他的下巴,讓他說不出話來,正等著你去處置呢。」「我要怎麼處置他呢?中書,這事你去辦就好,我不想再見到他。」

玉娟遲疑了一下,粉臉上飛過一縷紅雲,「你辦事,我放心。」

「這樣吧,明天我會去找志剛,把這件事辦得完美一些,順便送給他一份功勞。」

「啐,這事怎麼能跟他說?」

「你放心,那人送到他手裡,肯定已經是個死人!」

第十五章

郝知非的手裡擺弄著一個包在塑膠袋裡的精緻的汗鼻菸壺,這種款式在市場上是看不到了,而且看起來年月已久,起碼是清朝傳下的,可算是文物了。

剛才已經指紋鑑定,遺留在作案現場的這個鼻菸壺上有那飛天大盜的指紋,因此也不排除是那飛賊入室行竊未遂,下手行兇。

死者唐三彩不僅是外籍華人,還是一個熱心公益事業的投資商,在本市也是知名人士。

這種惡性案件在本市實在是罕見,市委市政府對這個案件極其重視,多次過問案情進展,這幾日他可真是忙得夠嗆,連家裡都顧不上回,整天和那幫幹警呆在一起吃泡麵。

他拿起桌上的電話撥到家裡,卻是沒人接,他卻不知道此刻自己的老婆和兒子正在市人民醫院婦產科呢。

可能是郝朝暉性慾過強,不分晝夜不分地點,總是隨心所欲想幹就幹,柳紅又懷孕了。

她很清楚這事不能讓老公知道,就讓兒子用摩托車載她去找在人民醫院的老同學開藥,打算回家來自己排掉。

「媽,那以後怎麼辦,聽陳阿姨說要休息半個月呢。」

一回到家,郝朝暉就摸著母親那飽滿的**。

「你不是喜歡媽的後邊嗎?等媽把那個排掉後休息幾天,就可以了。」

柳紅嬌膩膩地躺在沙發上,任兒子在身上大肆輕薄。

「媽,我現在就要你,快來。」

他脫下自己的褲子,露出了那根讓柳紅屢屢欲仙欲死的**,直挺挺地,張牙舞爪地在她的臉上招搖。

「你這急色鬼,也不讓媽歇歇,好,今兒個就讓你幹個爽!」

柳紅一口含住那根本已硬如鋼鐵的陽物,上下囁弄,手指還不停地撥弄著他的陰囊。

「媽,剛才在那婦產科我就想幹你了,一直忍到回家來,現在可好了,我要插你個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