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會由市政府撥專款補貼。團長估計也是個不學無術的傢伙,劇團就這麼不死不活的撐著,一年到頭也演不了幾場。

今天雖然是慶“五、一”特別演出,但我看來大多都是贈票,很少有人自己掏腰包來看這市級劇團的演出。幼小時候曾經和爸爸一起到這裡看過媽媽演出,幾乎都不記得環境了。看來近年劇院改成了電影院,一切都以電影放映為標準,座位清一色的雙座。

演出開始了,一群武丑翻來倒去的煞是熱鬧,不一會一個青衣、一個小旦咿咿呀呀的唱起來。今天的演出是一些名劇的片斷,《梁祝》之類的。

我的思緒無意中尋找媽媽的倩影去了,也不知在唱些什麼。過了好半天隨著一陣鼓響我不禁精神一怔,媽媽上場了。《穆桂英掛帥》,那名奮力踢花槍的“穆桂英”就是令我神不守舍的媽媽。

哦!臉上塗了厚厚的油彩,身子裡三層外三層的裹滿服飾,要不是我事先知道,根本認不出這就是媽媽。在舞臺上耍弄一番後媽媽張口唱詞了,我當然聽不懂。但也不由得一怔,越劇團平時就鮮有演出,記憶中我很長時間沒看媽媽演出了。

沒想到媽媽一張嘴居然十分清脆,很難想像這種尖細的嗓音發自中年婦女。這應該就是那些戲迷平時說的“唱腔”吧?看來媽媽年齡日長,嘴上功夫並未落下啊。

本來我進劇院是考慮媽媽盛情相邀這才規規矩矩來看戲的,沒想到才這麼一想馬上就心猿意馬不能自制。片刻間滿腦子都是一些**的幻想,原來媽媽不但口技沒拉下,身段也很靈活,閃、躲、騰、挪,相當靈巧。這樣的**在床上扭來扭去該是多麼**……

下體又開始不老實了,一寸一寸的往上挺立。媽媽在舞臺上高速旋轉著,我一雙刀一般的目光似乎想穿透那厚厚的戲裝,把裡面的幹坤看個夠。美麗的媽媽啊,你真是讓我歡喜讓我憂……

“媽媽,你的演出太棒了,那唱腔、那身段真是絕了……”回到客廳我心慌意亂的恭維著。說到唱腔的時候我盯著媽媽的豐滿的嘴唇,說身段時,又把目光停留在那曲線凸凹的臀部上。

媽媽儘管每日還得練功,但很久沒有舞臺感覺了,今天也算過足了戲癮,興奮到現在都沒有退。“是嗎?當初媽給你票時你還不願意來呢……嘻嘻!”

昨天太晚了,我留在家裡睡了一宿,那是怎樣的噩夢啊?整整一晚上輾轉難眠。數次都想悄悄爬起來看看媽媽的臥室是否故意開著,好為我半夜進去侵入她嬌軀作準備。我知道這僅僅只是幻想,渴求媽媽的身體只是我單方面的意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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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怎麼總結最近的心理歷程呢?最近又開始經常在被窩裡幻想以各種姿勢和媽媽**。原先的窘迫感越來越輕微,似乎我內心的禁忌沒以前強烈了。既然自己難逃對媽媽身體的渴求,那麼我看看……僅僅是看看媽媽誘人的**應該不至於發生天大的事吧?

“監視裝置?太簡單了,一個攝入裝置一個接收裝置。沒有接收機?哈……電視機總有吧?那就是最簡單的一種接收裝置……嗨!你弄這些玩意不會是做什麼勾當吧?”我找到一個初中時的朋友,他現在和他父親開了一家電器行。

“廢話,我還能做什麼犯法的事,改天請你吃飯。”得到監視裝置的相關知識後,我如獲至寶,三步並作兩步跑回了家。

由於我搬出去就是因為那時還放不開,想盡量避免媽媽美色的誘惑,如今心思都激進到要窺視媽媽的**了,我想實在沒必要離開。乘媽媽有次勸說我還是搬回家來,我找了個臺階終於回到媽媽身邊。只是短短不到兩個月的時間,媽媽絕對想不到我已墜落到把她**當做目標的地步。

衛生間應該是個最好窺視的地方,可惜我仔細研究了結構,發覺無論把攝像機裝在哪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