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的話的確有點過了,你給人家陪個禮,道個歉,大家常在一塊踢球,這是何必呢。”

“切,我又沒說錯什麼,憑什麼道歉啊。上次我一朋友過生日,請我們幾個去酒店HAPPY,叫了幾個小姐,就有那女的。要不是她長的漂亮,我多看了幾眼,加上穿的衣服和今天一樣,我還真認不出來呢!”黃石毫無顧及的說到。

“我操。”聽到這裡明軒再也忍不住了,一拳把黃石打倒在地。黃石也不示弱,從地上爬起來,就和明軒扭打在一起。

這時,很多人都剛洗完澡從澡堂出來,看到兩人打在一起,趕快上來拉架。不過明軒似乎真的急了,任憑別人怎麼拉都拉不開。

“你們幹什麼呢?”一聲質問傳來,圍作一團的人一抬頭,才看到金融管理系的李主任正站在不遠處,明軒和黃石看到系主任過來了,才狠狠看了對方几眼,鬆開手站起來。兩人臉上都是青一塊,紫一塊的。

系主任將扭打的兩個人叫過去,詢問了一番,兩人吱吱唔唔了半天,也沒說打架的原因。主任把兩人教訓了一頓就離開了,兩個人也被同學各自拉走。

“明軒,去醫務室處理一下吧,你臉上流了不少血。你怎麼和那個傢伙打起來了?”好朋友王一凡關心的問。

“不用了。”明軒甩開朋友的手,獨自走開。

臉上的傷口還在流血,但是那點皮肉上的痛苦,遠遠不及心裡的痛苦來的猛烈。儘管他不願意相信黃石信口胡言的話,但是結合他來到北京後,姐姐那些奇怪的行為,明軒內心還是產生了一絲懷疑。

“不行,我怎麼能懷疑姐姐是……我要去問問姐姐,姐不會騙我,她肯定沒有做……做過那些事。”明軒內心激烈鬥爭著朝姐姐家走去。

家柔剛剛衝過澡,正在擦著頭髮,就聽到了門鈴響。

“這麼快就回來了。”她嘴裡嘟囔著開啟了門。

“小軒你……”還沒說完,家柔就發現了弟弟的臉上有好幾道傷口,有的傷口竟然還在向外滲血。

“啊,你這是怎麼了,臉上怎麼破了。”家柔連忙把明軒拉進客廳,讓他坐下來,自己跑進臥室,東翻西翻找出來一堆瓶瓶罐罐,從中挑出衛生棉球,先把明軒臉上擦乾淨,然後用創口貼貼上小傷口,大點的傷口塗上紫藥水用紗布覆蓋好。

“小軒你是不是和別人打架了,都這麼大的人怎麼還……”家柔還沒說完,就被明軒打斷。

“姐……你是在酒店工作嗎?”明軒問到。

家柔心裡咯噔一下,不詳的預感湧上心頭。

“是啊,不是和你說過嗎?”家柔答到。

“那在酒店裡你做什麼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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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弟弟的眼睛,家柔想要說,卻不知道說什麼好。謊言很容易說,但是她知道,那騙不過弟弟的眼睛,也騙不過自己的心。

“姐,今天我一個同學說…說他在…酒店裡看到過…你,你……。”明軒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到後來完全就是在自己的嘴裡發音。

家柔的心一直在向下沉,她是一個妓女,一個酒店中的高階妓女。幾年來,為了弟弟能衣食無憂並繼續學業,她出賣著自己的身體。可是這些苦楚和辛酸卻不能和任何人說,更不能讓弟弟知道,但是現在……

姐弟兩人相互看著,誰也沒有再說話。有的時候,沉默已經說明了一切。

屋裡的氣氛壓抑得要命,家柔沒有說話,但是眼淚卻不由自主的流了出來,順著臉旁點點滴滴落在地板上,每滴眼淚落到地板上發出“撲”聲,明軒都聽得清楚。每一滴的淚水似乎都落在了明軒的心中,那個他不敢想,卻又存在的事實,終於在沉默中被證實了。

“姐……”他也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