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就飛黃騰達了呢,商人們習慣用商業頭腦來看待人和事,這便是一項另類的投資了。

當然也有少數人想到了一些常人想不到的地方,比如醫館。

此時一主一僕牽著馬來到了回春堂前。

那個僕人低聲道:“少將軍,屬下幾年前來過這裡,這裡是個極好的歇腳處,我們不妨就住在這,這也清淨,方便我們行事。”

那個被稱作少將軍的青年聞了聞空氣中瀰漫的藥材味道,皺了皺眉,不喜道:“我說君叔,就沒有其他去處了嗎,以我們的身份為什麼不直接進入內城?”

君邛道:“臨走前老將軍特意吩咐過我,目前證據不足,我們不可貿然信任那條毫無來源的訊息,但也要時刻做好最壞的打算,我們不能太過張揚,進城調查需小心行事,萬一洩露身份,引起那些人的注意就不妙了。”

少將軍想到臨走時父親嚴厲的樣子,嘆了口氣:“好吧,一切聽你的,我們低調行事。”

二人將馬系在路旁的馬樁上,走進了屋內,屋內的夥計正在櫃檯前小心翼翼地稱量著藥材,見有客人來,問道:二位爺要抓藥還是看病?

君邛道:請問小哥,這回春堂裡可有空房,我等二人想借宿幾宿。

夥計呆了呆,旋即惱道:“我們這裡又不是客棧,哪裡有空房。”

這時只見君邛從身上掏出了一個銀錠遞給了夥計,道:“小哥麻煩問一下藥房掌櫃,能否讓我二人借宿幾天,十分感謝。”

夥計拿過銀錠,突然想到空房內已住著人,這銀子自己是撈不到了,他肉痛地將銀子還了回去:“二位還是問問別人家吧,這裡不遠處左拐有個濟世堂,那裡應該還有空房,我這實在不方便。”

君邛奇了奇,還待多說,身邊暴躁的小將軍便嚷了起來:“我說你這個人,我們又不是不給錢,你這空房讓人住下還不行?裡面有病人怎的!”

君邛牙疼似的看著自己身旁的少將軍,少將軍在外飛揚跋扈可是出了名的,在老將軍身邊還好,老將軍能約束一下,一旦出來,周圍的人誰都管不住他,到處惹事,在東直隸人便被人送了個混世小魔王的綽號。

那夥計被他一吼,也是滿臉通紅,氣道:“你這人還想強住了?”

……

沈燁此時正在藥堂內室看著手中的沈字腰牌和銀兩,陷入了抉擇之中。

這些東西是他在沈頌二人留在屋內的包裹中翻到的,他在城門口是見識過沈家腰牌的影響力的,他心中估摸著有了這些東西,自己離開這裡也應該沒什麼問題了。

沒錯,沈燁想要逃跑。

在沈頌二人離開回春堂時,沈燁便興起了逃跑的想法。

沈燁雖然喪失了記憶,但是他並不傻,當一個人在陌生的環境醒來時,人的警惕心是最強的。

幾天前,當沈頌說自己是沈家子弟時,司司那不自然的表情登時就讓沈燁起了疑心。

後來幾天,司司和沈頌對自己無微不至的照顧更讓沈燁心中起疑,按照沈頌所言,自己只是沈家的瑤山分支,僅僅是一個分支的子弟,最大來說也只能是個普通公子的地位,斷斷不至於讓本家的大管事和大小姐如此悉心照料,噓寒問暖,他可從來沒聽過哪家旁支子弟有這種待遇。

這二人必有所圖!所以,在城門口時,沈燁出現在大眾目光之下,就是為了試探沈頌的反應,觀察沈頌是否真的關心他的安危。

想到這裡,沈燁皺了皺眉頭,沈頌當時責備之色不似作假,難道是自己多慮了?可如果這兩人真對自己有所圖謀,自己此時不走,等到二人回來時,再想脫身可就不容易了。

正想著,藥堂裡幾人的爭吵聲便傳了過來。

沈燁心中一驚,他抄起銀兩和腰牌,悄悄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