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我等還會有生命危險。”

晏茹呆道:“那怎麼辦?”

柳清瑤看著晏茹道:“你忘了之前家父臨走前所說的話嗎?”

晏茹恍然。

沈燁沉吟片刻道:“只是不知令尊是否會相信我的話。”

柳清瑤看著沈燁的腰間,道:“所以我要借公子身上的東西一用。”

沈燁順著目光低頭看去,疑惑道:“腰牌?”

柳清瑤點了點頭道:“不錯,公子既然在院中對著眾人聲稱自己是百家子弟,又適逢此次沈家無人前來,那麼沈家腰牌對公子來說用處不大,可否讓我帶去給家父一看。”

沈燁道:“好,那就勞煩姑娘了。”

柳清瑤看著沈燁遞過來的沈家腰牌,疑惑道:“小女子冒昧問一下,為何諾大的沈家只有公子一人前來,而且要偷偷潛入內城,莫非沈家早就知道幽州會發生變故嗎?”

沈燁想起了沈頌和沈司司,坦誠道:“實不相瞞,沈家不止我一人在此,其餘幾人如今應該住在城外。至於我為何出現在這裡,此事說來話長。”

沈燁見事情交代完,起身道:“請姑娘將事情詳細告知令尊,速做準備,我先告辭了。”

“公子慢走。”

柳清瑤目送沈燁離開後,對著晏茹道:“帶著我的瑤琴,見完家父,我們直接去見宋家三先生。”

……

柳家家主宅院的會客廳內,宋誠在大口喝著茶,大聲讚道:“好茶,好茶啊。”

柳家家主柳晚修坐在他身旁,似笑非笑地看著他:“老三,你是來給清瑤求情的吧?”

宋誠見自己來意被看穿,也不做作,他嘆道:“柳兄,我認識清瑤這孩子已有幾年時間,她的品行相貌都是極佳,我知道作為她的父親,你對她期待更高,如今這孩子做出如此出格之事,你一時半會兒接受不了,我也是!但我恨的是那百家的小子,我恨不得把那百家小子頭都打爛。你等會兒千萬不要衝動,女孩子大了,有點小心思也是正常的,你一味訓斥容易出事。”

柳晚修見宋誠如此在意清瑤,也是見怪不怪,他笑眯眯地喝了口茶:“你一個喜歡衝動的人讓我不要衝動,聽起來有點怪。”

宋誠心道:“自己做事向來穩重,只是今天聽見琴聲異常,以為出了大事才會如此性急。”

他剛要出言反駁,忽見柳晚修老神在在的樣子,宋誠詫異道:“你不生氣?”

柳晚修笑道:“你呀,還是不瞭解清瑤,清瑤這孩子的性格註定了她不會做出如此出格之事,她如此做只能說明此事必有內情。”

宋誠呆呆地看了他片刻,恍然大悟,叫道:“好呀,原來你們父女兩一直在演戲!”

柳晚修怡然道:“我那女兒為了騙過眾人連名聲都不要了,我這做父親的怎麼可能拆她的臺,況且你也不想想,我柳家從來沒和他百家有過任何交集,清瑤怎麼可能會認識那什麼百家公子?只是讓我那孩子付出如此之大,必是出了與我等有關的大事。”柳晚修皺了皺眉。

這時,家僕來報:“老爺,小姐和晏茹來見。”

“哐!” 柳晚修突然一腳踹碎了一個椅子。

宋誠和剛進來的家僕都嚇了一跳。

柳晚修吼道:“讓她們進來,你等都退下,讓我發現誰在偷聽,逐出家門!”

看見那家僕退下,宋誠嘲笑道:“你這演戲還演上癮了,自家僕從也騙?”

林晚修聳了聳肩:“既然是演戲,那當然要演到底。”

柳清瑤和晏茹走了進來,見宋誠也在,柳清瑤喜道:“見過三先生,正好不用再跑一趟了。”

宋誠疑惑道:“小友要見我?”

柳清瑤嚴肅道:“父親,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