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兵器,叫做陽州雙刃,怎麼,殿下對這個感興趣?”

沈燁道:“他人呢?”

宇文扈看著沈燁焦急的神色,詫異道:“他在曹家莊被我軍所伏,殿下認識他?”

聽聞蘇冘無事,沈燁鬆了口氣,他說道:“快放了他,他是我的人。”

“他是殿下的人?”宇文扈訝然,隨後心中恍然:“怪不得他不肯交代自己的身份和目的,原來是為了保護太子,那他所說要在俘虜中指認世家的人也是為了找出太子了?”

“太子稍安勿躁,我馬上叫人將他帶過來。”

沈燁點了點頭,看著宇文扈離去後,打量起了四周的環境,這裡貌似是專門放置傷員的地方,周圍擺放的都是些藥材。

叮。

沈燁不小心碰倒了自己身邊的一個陶瓷小瓶,他將此瓶放正,突然目光一凝。

宇文扈走出營帳向著俘虜的方向走去,突然發現營中兵士有些忙亂,宇文扈臉色直接沉了下來,他低聲喝道:“都亂跑什麼?!”

周圍人一看自家將軍到此,紛紛行禮:“參見將軍。”

宇文扈直接叫住一人,吩咐道:“去,那個陽州的人給我帶過來!”

士兵們對視一眼,那人道:“大人,卑職等人正要稟告此事,那個陽州的人跑了。”

“跑了?”宇文扈瞪大了眼睛。

“跑了?”

宇文扈滿臉羞紅,他剛不久在太子面前保證過這裡如何安全,然後就發生了這樣的事。

沈燁道:“童然呢?”

“童然是誰?”

“他是楊家的人,是我的一個恩人。”

宇文扈臉色更加難看:“殿下所說的童然是不是穿著管家衣服的中年人?”

“沒錯。”

“他也跑了。”宇文扈跪下請罪道:“卑職辦事不利,請殿下責罰。”

沈燁奇怪道:“軍中森嚴,他們是怎麼跑的?”

宇文扈咬牙道:“是百家主的一個胖子拿著百家主的令牌,強行將他們帶走,走的時候還打傷了我的人。”

“胖子?”沈燁嘆了口氣,果然如此。

沈燁將宇文扈扶起,對宇文扈問道:“將軍營中所用藥材可來自廬州沈家?”

宇文扈呆道:“不曾用過沈家藥材,而且我也從未聽過廬州沈家還經營藥材生意。”

沈燁從袖中拿出一個玉瓶,玉瓶上刻著一個紅色的“沈”字,沈燁道:“這是在我昏迷時放在我身邊的,應該也是你口中所說那個胖子的手筆。”

宇文扈吃驚道:“那胖子來過這裡?!”

“他是沈頌。”

“沈頌?”宇文扈發出一聲怪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