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慕不知道這些聖堂守衛的姓名,單聽到南榮復的話後,薛慕第一時間就將屠門慶對應到了那個拿著雙鉤的人。

如果不是他最後處理的完美,此時恐怕已經成了薛慕的箭下亡魂。

“我承認那位守衛有些手段,不過和我們作戰,他還是沒有一丁點取勝的機會。”薛慕毫不客氣道。

“我們?”南榮復明白了,山下的人情報有誤,闖山的人不止一位。

南榮復嘴角微翹:“看來我還是高估你了,與屠門慶交戰的不是你。”結合地上的長弓,南榮復已經猜出了個大概。

“當然不是,不然那位叫屠門慶的也不能會有活下去的可能。”薛慕自信一笑,他的話也從側面說明了在薛慕眼中,自己的實力要遠勝於喬崢。

“堂堂前朝的將軍,居然會在他人作戰時採用偷襲的手段,何等無恥,不過幾位聖堂守衛中,就屬屠門慶平時狂妄自大,目中無人,此事對他也是一種磨練,以免將來身死他鄉。”

薛慕心中一動,試探道:“你們要離開這裡?”

南榮復自知口誤,淡淡道:“聖堂守衛本就有巡視百夷諸部之責,早晚都會離開,那屠門慶就是因為腦子不太靈光,很容易被有心人利用,才被長老們要求一直呆在山裡。”

……

“阿嚏!”

躺在木架上的屠門慶打了個大噴嚏,鳥俗雨見狀,嫌棄地向旁邊挪了挪位置。

屠門慶心裡有些煩躁,他翻了白眼,道:“是不是你又在偷偷撒了什麼藥粉?”

鳥俗雨沒好氣道:“腦子呢?前面站的可是大長老,我把師父弄到了怎麼辦?那少年你來打?”

屠門慶目光轉向喬崢,憤憤道:“要不是我先捱了一悶棍,又被別人偷襲,誰勝誰負還真不一定。”

鳥俗雨哼道:“這種話我也會說,要不是我的銅石打某人先用了,也不會出這麼多的事。”

屠門慶一想起此事就來氣,他嚷嚷道:“你還敢提這事?還不是你先對我用的藥?”

“夠了!你們兩個安靜一點。”景源出言制止了二人的爭吵。

見二人不再言語,一旁的獨孤邵問出了心中疑惑:“大長老在做什麼?為何遲遲不動手?”

景源三人也有些不解,要說喬崢是在拖延時間,等待著他的同伴來救,那大長老在等什麼?

同樣有此疑惑的還有喬崢,他和幾位聖堂守衛都交過手,除了那位使雙鉤的人外,其他幾人並沒有給他帶來任何壓力,他並不相信薛慕真的會被聖堂守衛所擒。

正在場上諸人各有所思之際,山路上又迎來了一路人。

“二長老?”

“老師?”

景源放下心來,二長老也是自己的授業恩師之一,他的到來無疑是對喬崢宣判了死刑。

喬崢的心沉入了谷底,他不僅沒有等到薛慕的救援,反而是對方又來了一批人,看著為首的那個老人,喬崢緩緩握緊了雙拳。

“不能再等了,一位聖堂長老我就已經難於招架,現在又來了一位,越拖下去,對我越不利。”喬崢剛要暴起突圍,目光不經意地掃過這些新到來的人群時,驀地在其中發現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他瞪圓了雙眼,透體冰涼,喬崢正要出聲,卻被那人用嚴厲的目光制止在了原地。

喬崢神色的誇張變化被景源和獨孤邵看在眼裡,二人頓時向著二長老那邊看去,而二長老那裡的隨從似乎早有準備,人影晃動之後,隨從們在後方組成了一道人牆,擋住了幾人的目光。

雖是如此,還是被眼尖的景源,察覺到了和以往不同的地方,他發現自己老師的隨從中,明顯多出了一位老者。

對於二長老的突然到來,大長老似乎並不感到意外,更確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