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相互不認識。加上林南一身血衣,更加引得那人背後的部將緊緊地握住了手中的佩劍。他當即朗聲道:“我是都鄉侯林南,要見刺史大人!”

“都鄉侯林南?”那人打量了一下林南,微微打起了一個手勢。示意背後部將不要亂動,便拱手道:“原來是林侯爺,我就是涼州刺史左昌,你的事情我都聽說了,你做的很好,既然你已經安全歸來,就下去歇息吧,我還要帶兵去救護羌校尉,恕不奉陪!”

“護羌校尉?護羌校尉的兵馬不是被全殲了嗎?刺史大人是從何處收到的訊息?”林南見左昌要走,便急忙攔住了他的去路,大聲地問道。

“大膽!你一個小小的都鄉侯居然敢攔我的去路?要不是看在你斬殺黃巾有功的份上,我定要治你個大不敬之罪!這裡是涼州刺史府,不是你的陳倉侯爺府,還不快給我閃開!”左昌怒火中燒,氣焰囂張,想自己一個涼州刺史居然會遭到一個小小的都鄉侯阻攔,加上他救人心切,便大聲地吼叫道。

林南聽這話音,好像他的都鄉侯在這個左昌的眼裡根本是一文不值,他閃到了一邊,沒有再繼續阻攔,聯想到左昌的名字,又想起一個月前拿了他的錢,沒有幫他辦事的左豐,心中嘀咕道:“媽的,又是一個姓左的,難道左昌是左豐的親戚?”

看到左昌帶著部將走了,林南在心中暗暗地罵道:“狗日的,你牛b什麼?老子是小小的侯爺,你他媽的還不是個小小的涼州刺史嗎?老子還是未來的幽州牧呢,去吧,自己去送死吧,別怪老子沒有提醒你個狗日的!”

左昌帶著部將剛走出刺史府大門,便兩個人擋住了去路,苦苦哀求左昌不要出兵。但是左昌根本不聽從勸解,怒斥了兩人一聲之後,便帶著部將離開了。

林南看到這一幕,便重重地嘆了一口氣,一邊朝刺史府外面走去,一邊自言自語地道:“涼州休矣!”

他的聲音不算大,可是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刺史府門外的兩個人同時扭轉了身體,用一種異樣的目光看著滿身鮮血的林南。那兩個人一個穿著一襲墨色長袍,另一個則是一身勁裝,看上去有種一文一武的味道。

等到林南走到了門邊,那兩個人便一起擋住了林南的去路,同時拱手道:“這位壯士,不知道尊姓大名?”

林南見那長袍者面相和善,眉清目秀的,年紀約在三十五歲左右,而那勁裝之人則身材健壯,年紀稍微比長袍者小几歲,也約在三十歲左右,濃眉大眼的,看上去極有威嚴,便還禮道:“在下林南。”

那兩個人聽候,都露出了一點驚詫的笑容,齊聲問道:“你就是林南?都鄉侯林南?”

林南抱拳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正是在下!”

那兩個人互相對視了一眼,然後一起向著林南拜了一拜,道:“參見侯爺,我們等候侯爺多時了!”

林南問道:“等我?你們是……”

長袍者當先說道:“在下傅燮,字南容,北地靈州人,現任漢陽郡太守。這位是……”

那著勁裝之人不等傅燮說完,便抱拳打斷了傅燮的話,急忙道:“在下蓋勳,字元固,敦煌廣至人,現任漢陽長史。”

傅燮、蓋勳都是東漢末年的名臣。都是有功於西陲的大漢良臣,林南曾經在《後漢書》上看到過這兩位的事蹟。聽完兩個人自報姓名,林南便拱起了手,客氣地回應道:“原來是傅太守、蓋長史。兩位大人的大名如雷貫耳。只是不知道兩位大人在此等我有何要事?”

傅燮環視了左右。便道:“此地不是說話之地,請侯爺隨我來!”

林南便牽著馬。跟隨這傅燮和蓋勳一起走,走了一段路後,便來到了太守府,傅燮、蓋勳便請林南入府。到了大廳。傅燮、蓋勳讓林南坐在上坐,二人屈尊於下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