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認識的,但我們沒什麼深入的交情,這是你應該找露露的,她肯定比我熟啊,但是顏兄,人家已經成婚了呀,孩子都好幾歲了”。

“你……你想到哪裡去了!簡直有辱斯文,有辱斯文!”,顏中庸拍著大腿,聲嘶力竭地叫喊。

“……”,怎麼有種被戳穿內心所想的羞惱意思,再說你看的不就這種書嗎?“抱歉抱歉,我剛才大腦短路了,顏兄你繼續,繼續說”。

“短路?算了,我想說的是,當年我曾和蠶叢天璇一起執行任務,追擊天災餘孽,當初我初出茅廬,不太善於言辭,隊伍雖說是由我二人一同帶領,但論威望我如何能及她”。

“在遇見一個丁字幽長峽谷的時候,我們產生了分歧,我以浩然之氣感應,那天災孽畜明明走的是右邊,但蠶叢天璇偏偏說以她多年的行軍經驗,天災孽畜是走的左邊”。

“我自然是無法信服她單方面僅靠經驗為說辭的,可人都歸她統領,就是我想自己走右邊都不行,她說:軍中隊伍只能有一個聲音,而一旦這個聲音下達了命令,全部的人必須服從,無論對錯都要執行”。

話雖然說的有些絕對,不過話糙理不糙,面對惡人的處心積慮,絞盡腦汁,真的是往往不及蠢人的靈機一動,行軍打仗更是如此,聲音多了,那這場仗也不用打了。

“那最後的結果呢?”。

“我們在追擊了近幾萬裡後,終於在一處山坳中,找到了正在休整的天災餘孽”。

事實證明了蠶叢天璇的猜測是正確的,我要被顏中庸的貼心安慰感動哭了!原來他說了這麼多,就是為了安慰我!不愧是我的好兄弟,真是我的好兄弟!

我拍了拍顏中庸的肩膀,“顏兄!你真是好兄弟!你是想告訴我,只要我對自己選擇相信,並持之以恆下去,就一定會有成功的時候嗎?”。

顏中庸有些困惑地看著我,“不不不,我只是想告訴你,瞎貓也會有碰上死耗子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