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容猙獰的男人:“那你說說看,我是何時去哀求你的,又是何時與你私會?近來半月夫君身體不好,我都在家中照顧他,寸步不出,凌家上下皆可作證!”

凌申愣了一下。

榮世昌立即罵道:“就是半個月前,你藉口去鎮上趕集,實則跑去找我私會!對我百般勾引!”

月瑤眼裡多了幾分諷刺:“你確定麼?”

“當然!就是你這個賤人勾引……”

凌申立即道:“你放屁!我大嫂自從一個月前在鎮上採買被你盯上之後,她足足大半個月沒敢出門一步!也就五日前為了給大哥買藥,才又和我一起去了一趟鎮上!”

這話一出,榮世昌臉都變了。

他死死瞪著姜月瑤,這個賤人,竟然故意詐他!

“那,那就是我記錯了,其實是五日前……”榮世昌慌忙改口。

姜月瑤冷聲道:“倘若真的是五日前我見過你,方才我說我在凌家半個月寸步不出的時候,你就該揭穿我。”

“你!”

凌申罵道:“你還想攀咬我大嫂,你這個登徒子,死到臨頭了還嘴硬!”

凌驍看著姜月瑤,一雙暗沉沉的漆眸深不見底。

月瑤清凌凌的眸子迎上他的視線,毫無畏懼。

“侯爺。”劍霜請示。

凌驍聲音冷冽:“割了他的舌頭。”

榮世昌聞言臉色瞬間慘白,毫無顧忌的破口大罵:“你敢割我的舌頭?我爹可是知府,他若是知道,定不會放過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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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話還未說完,慘叫聲已經響起,劍霜掐住他的下頜,一刀刺進去麻利的就割了他的舌頭。

凌申嚇的臉都白了,不敢抬頭再看一眼。

月瑤死死盯著榮世昌,他害死了夫君,她必定要親眼看到他的下場!

凌驍冷冷的發號施令:“別讓他死的太痛快。”

“是。”

侍從得令,直接抽出腰間的鞭子,一鞭接著一鞭的抽在榮世昌的身上。

榮世昌已經被割了舌頭,痛苦的掙扎也無法喊出聲來,只能嗚咽的悶哼,像一隻陰溝裡的老鼠。

卻在此時,聽到一聲高呼:“知府大人到!”

正在揮鞭的青玉回頭看一眼凌驍,見主子也沒喊停,便繼續揮舞手裡的鞭子。

榮知府急匆匆的趕進來的時候,便看到自己的親兒子已經被抽的血肉模糊。

“啊!”榮知府氣的渾身發抖,指著凌驍:“你,你竟敢傷我兒子!”

劍霜拔劍出鞘,劍指榮知府,厲喝一聲:“放肆!見到軍侯還不跪下!”

榮知府臉色忽然就僵在了那裡:“什,什麼?”

劍霜亮出令牌,榮知府看著當即兩眼一黑,那上面四個大字,震的他體無完膚。

——一品軍侯。

大周如今只有一位一品軍侯,便是那位殺入京城皇宮割下謀逆的永王頭顱,擁護新帝登基的功臣。

這個橫空出世的少年將才,便是身處雲州這種偏僻之地,他也略有耳聞。

可他獨獨沒有想到,這個人,會是凌家二郎。

榮知府的臉色發白,一陣一陣的冒冷汗,哆嗦著道:“是下官管教無方,讓這個不成器的兒子亂惹事,竟衝撞了侯爺的親哥哥。”

凌驍聲音冷淡:“榮知府未免過謙了,你兒子能惹什麼事?榮知府這些年貪腐了十萬兩雪花銀賄賂謀逆的永王,榮知府犯的才是真正大逆不道的罪過。”

榮知府嚇的“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不,不,下官只是一時糊塗!”

這兩年奪嫡之爭,永王風頭最盛,榮知府當然要孝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