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而又醜惡的靈魂,就會永遠消失,我的周圍就會安靜下來,我的靈魂就可能得到安靜。

面對江上蘭和史詩曼,倒是很好處理。

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如果我真的像孫大剛那樣,有一隻手槍,我會這樣做嗎?

也許我拿出手槍,也不會真正的扣動扳機,但是,在我最想不開的時候,我很有可能拿著手槍,向我自己的頭顱開上一槍,就向孫大剛最後的時候那個樣子。

能自己了斷自己靈魂和生命的人,這樣的人都是了不起的。

所以我現在對孫大剛充滿著敬意,我覺得我真正對不起的人,就是孫大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