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地說。

“這是出什麼事情了嗎?”吉祥好奇怎麼夫妻兩人還分開生活。

“來的路上,我和父母講了我從前的經歷,我爹說我活該,嫌棄我入贅,還讓我幫襯那個狼心狗肺的東西,我不同意就說把我除族,本來我入贅就應該從族人譜去掉,因為我不想見那兩個人,也害怕他們像狗皮膏藥一樣貼上來,所以才沒去族裡辦。”

“至於我娘為什麼來和我們生活,是因為在北地我爹早和一個寡婦搞在一起,他對我娘沒有半分夫妻情分,我哥那個自私自利,心眼又壞的人,肯定不能善待我娘,所以我自作主張把我娘接了過來。”

“如果不方便,我就給我娘另外買棟房子。不過我孃的性格很好,知書達理,又豁達通透,我家的棉花生意就是我娘做起來的。”

“我沒說不行,家裡這麼多房間,能住開的。只是我擔心婆媳相處不好,你在中間為難。”吉祥聽說崔衍他爹不來鬆了口氣,她真的擔心和他們處不好影響她和崔衍的關係。

崔衍的娘過來一起生活,這就相當於媳婦的娘到婆家住,在當今的禮俗中那是不可能的。

既然來了,就先安定下來,以後的事以後再說。

吉祥的婆婆確實不是個多事的,一般除了給奶奶請安就在自己的房間,做小孩衣服,雖然吉祥的孩子還不知道在哪。

第二天一早,崔衍帶著他娘就要去崔家村,“我也去吧。”吉祥追出來說。

崔衍不想讓吉祥參與他家這亂七八糟的糟心事。

“我去了,有些話你不方便說的我可以說,就讓他們絕了心思,要不,他們還會沒完沒了地折騰。”

吉祥說完就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