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只能保持現狀,繼續讓我兼任京兆府同知的虛職,這樣大家都沒有意見。”

高俅笑著點點頭,“聽起來匪夷所思,但細細一想,又合情合理,只有讓你繼續虛任這個職務,才能維持京兆府的平衡,換任何一個人都會打破這個平衡。”

兩人正說著,門外侍女稟報道;“我們礬樓新大掌櫃想來敬貴客一杯酒,不知是否方便?”

高俅呵呵一笑,“請進吧!”

這時,從外面快步走進一個豔麗的女子,帶進來一陣香風,笑顏如花道:“打擾兩位貴客了。”

高俅驚訝笑道:“居然是個女掌櫃?”

李延慶卻更加驚訝,“大娘子,怎麼是你?”

進來的女掌櫃李延慶很熟悉,竟然是寶妍齋的孫大娘子,孫大娘子也愣住了,“小東主,你怎麼在這裡?”

“等一等!”

李延慶有點糊塗了,連忙拉著孫大娘子走到外間,“大娘子,你幾時離開寶妍齋的?”

孫大娘子媚然一笑,“難道小東主不知道,礬樓有一半已經屬於寶妍齋了。”

“啊!什麼時候的事情?”

“兩個半月前吧!老爺和向家簽署了協議,礬樓一半的份子給了寶妍齋,然後兩家合夥在杭州修建新礬樓,到時由我出任新礬樓的大掌櫃,這幾個月我這裡暫時出任大掌櫃。”

李延慶這才明白了前因後果,欣然笑道:“既然是這樣,那我就恭喜大娘子了。”

“去!有什麼好恭喜的,我在礬樓最多做一年,我還是想回寶妍齋,對了,老爺今天已經回京城了。”

李延慶大喜,“什麼時候回來的?”

“今天中午剛到,他還問起你了。”

“我知道了,等會兒去看看他。”

李延慶回來和高俅簡單解釋了幾句,高俅也不多問,和孫大娘子喝了一杯酒,他隨即也先走一步。

李延慶原本是要回開封府衙,不過既然父親已經從江夏回來,他也急於想知道妻兒的情況,便改變了主意,在樓下找到幾名手下便向虹橋寶妍齋而去。

李延慶已經有兩年沒有見到父親了,上一次還是滿頭黑髮,但這一次看到父親,卻發現他左鬢已經斑白,臉上充滿了疲憊之色。

“爹爹多培養一些手下吧!”

李延慶有些埋怨地對父親道:“有什麼事情讓手下去做,不要什麼事情都自己操勞,你真忙不過來的!”

“我是讓手下去做,我信任的管事已經二三十人了,但這段時間是非常時期,我忙一點很正常,而且你也別給我添亂了。”

“什麼?”李延慶一怔。

“賑濟難民之事!”

李大器有些不滿地對兒子道:“我在湯陰縣南面已經設了三個賑災點,人手全派出去了,你又在黃河南岸給我搞了一點,還打上寶妍齋的牌子,你說我能不管它?”

李延慶笑了起來,“反正我的手下只是臨時幫忙,要麼爹爹僱人去做,要麼過幾天就解散。”

“算了,我已經讓洪大志去接手了,他自己會僱人。”

“江夏怎麼樣了?”李延慶轉回話題問道。

“已經把他們安頓好了,都安排在江口鎮,連同你手下的家眷一起,那邊已經成小湯陰了,聚集了一兩萬人,基本都是湯陰人,不過。。。。。你真不打算讓蘊娘他們去杭州嗎?”

李延慶搖搖頭,“他們也只是暫時住在江夏,因為巴蜀那邊不方便,等我穩定下來,我再安排他們。”

“這個就隨便你,我也希望他們最好和你在一起。”

說到這裡,李大器取出厚厚一疊信,遞給李延慶,“其中一封是你的,其他都是你手下的家信,對了,我回來時在江夏縣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