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歧派,也得元氣大傷。”另一個矮胖黃袍弟子也充滿煞氣的說道。

雷辛道君則是搖頭:“老祖他乃是極妖孽的道君,強大的很,無盡歲月是給我們東歧派留下了厚實的根基。可是要守住東歧派,終究還是要自身夠強。那九塵教也只是忌憚我們東歧派的一些拼命手段,所以才多方威脅,並沒有直接攻打!可若是長久耗下去……我東歧派終究只有覆滅一途。”

“師傅……”兩個弟子都有些悲憤。

“你們只是世界境,不懂九塵教的可怕。”雷辛道君嘆息,“特別是九塵教教主,即便和老祖相比,也是相差無幾的。”

兩個弟子都咬牙憤恨不甘。

他們堂堂東歧派,過去多麼輝煌,周邊疆域誰不忌憚敬畏?即便強橫的九塵教也是避讓東歧派的。

現在大樹倒塌,東歧派也搖搖欲墜了。

“師伯。”

遠處忽然有一名弟子跑來,在門外就停下,又激動又恭敬的連道,“師伯,外面來了一位陌生道君,說是奉老祖遺命前來,要見師伯。”

“什麼!”雷辛道君忽的站起,他旁邊兩名黃袍弟子也露出激動驚喜色。

“奉老祖遺命?”雷辛道君內心也激動了,他們這一門派甚至他們家鄉整個族群其實主要靠的就是東歧道君!連雷辛、黃浮他們能夠成就生死道君,也有東歧道君的指引……所以東歧道君的地位非常非常高。

旁邊的白髮黃袍弟子驚喜道:“師傅,老祖死前一定有了安排。”

“別急,我且先去看看。”雷辛道君也有了期待,當即身形一幻,就出了門去。

……

東歧派正門處。

雷辛道君一眼就看到了正門外的揹負著黑色神劍的白衣少年,那白衣少年也正常散發著道君氣息。

“嗯?”雷辛道君眉頭一皺,這白衣少年的氣息似乎比他還弱,應該就是個二步道君。

“這位道君。”雷辛道君上前,同時開口道。

紀寧則是看到陣法禁制中忽然顯現出一道身影,一名頗為魁梧的男子。

“可是雷辛道君?”紀寧開口。

“正是,敢問道友是?”雷辛道君也開口道。

“在下北冥。”紀寧笑道,“還有一些話,我們還是進去說吧。”

“對對對,進來說。”雷辛道君也是關心則亂,連最基本的招待客人之道都忘了,他連引領紀寧朝東歧派內走去。

東歧派內的一殿廳內。

有女侍送上仙酒佳餚,雷辛道君坐在一旁,旁邊也有著兩名黃袍弟子伺候著。紀寧則是坐在另一邊,紀寧倒是頗為悠閒的先喝著仙酒,讚歎幾聲:“韻味無窮。”

“北冥道友。”雷辛道君忍不住問道,“你之前說是奉我家老祖遺命?”

“是。”紀寧點頭,“這件事說來,得提到我師兄夫一道君。”

“夫一道君?”雷辛道君聽的一驚,他當然聽自家老祖說過夫一,夫一和自家老祖是絕對的好友,且夫一或許實力和自家老祖相當,可心力流修行者的手段終究更詭異莫測,在無盡疆域中,夫一的地位一般是要比東歧要高些的。

紀寧點頭:“東歧道君和我師兄夫一道君,還有天斧道君一道去冒險,在生死絕境中,夫一、天斧他們兩位僥倖活下,而東歧道君則欠缺了一絲氣運,丟了性命。”

“啊。”雷辛道君露出了悲痛色,身後兩名黃袍弟子也都身體發顫,心中又痛苦又不甘心。

為什麼另外兩位活下,自家老祖死了?

“夫一師兄他們三位當初在絕境中,都明白可能身死,所以都留下遺言。”紀寧道,“東歧道君死前,唯一放不下的就是他的家鄉,夫一師兄他們兩位活著逃離後,便讓我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