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沒有到原書中寫的那種可以為七皇子提供助力的規模。

“既然攝政王都還政了,我們還進宮來吃飯,是不是不合適?”沈虞問。

前頭領路的宮人聽到沈虞的話,腳步凝滯了一瞬。

郡主娘娘,世子妃呀,在宮中行走要謹言慎行,您這麼直白地把疑惑問出來,很不妥啊!

他完全不敢多聽,腳步一時間變得快了幾分,快些把人帶到,他就不用聽到太多危險的對話了。

晏嶼意味深長地笑了一下。

沈虞便明白了。

攝政王是想透過此舉告訴朝臣,即便是他還政了,他還是這個國家的絕對掌權者。

所以今日攝政王還政這一手,最終想要實現的目的是什麼呢?

宮人領著沈虞和晏嶼到了殿外,便先一步進去通稟,而後很快又出來了,跟他一起出來的還有尚公公。

尚公公笑得一團和氣:“世子,世子妃,王爺一直等著你們呢,快隨老奴來。”

晏嶼對他態度一般,神色淡淡,臉上掛著二世祖專有的目中無人。

他們進去後,就有宮人捧來了溫熱的茶水,拿來了柔軟的墊子放在他們跟前。

晏嶼從托盤上拿過兩杯茶水,一杯遞給沈虞,一杯自己端著,完全沒有要下跪的意思,抬了抬手懶懶散散地喊了一聲:“父王請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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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虞麼,自然是夫唱婦隨,她笑嘻嘻的道:“父王請喝茶。”

攝政王被晏嶼這敷衍的態度弄得火大,一拍桌子怒道:“你這是什麼態度,自己忤逆我也就算了,如今還要帶著你媳婦學你平日裡的做派?”

晏嶼像是看不到攝政王的怒氣一般,揚聲道:“她是我的媳婦,不跟著我學跟著誰學?”

“父王您自己說說,你剛剛說的是個啥?”

“莫不是還政給皇上過後心裡難受?你不想還給皇上,若不然直接把位置給我唄。”

尚公公等人聞言,恨不得把身子縮起來。

這種大逆不道,藐視皇上的話,也只有世子爺敢說。

攝政王疲憊地揉了揉眉心,像是一個把所有苦果都獨自嚥下的老父親,苦口婆心的道:“嶼兒,往後莫要如此胡言亂語了。”

“還政給皇上,本就是理所應當之事,等這段時間順利過渡,皇上適應了,此後將無攝政王這個位置,你若是想要入仕,等會兒我會跟皇上商議,看給你一個什麼位置合適。”

“旁的想法,莫要生出。”說到這裡,他的神情忽而變得嚴肅:“否則,就不要怪為父大義滅親了。”

晏嶼看著他這副大義凜然的模樣,心中幾欲作嘔,但面上依舊是尋常那副叛逆模樣:“切,我才懶得早起上朝。”

“快把這茶喝了吧,手都舉酸了。”

:()世子你就寵吧,夫人又出門訛錢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