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拿了過來,乾隆細細翻看了,這還沒看完呢,他倒是比十二更生氣,十二生氣,但是人家涵養好,一般表現不太明顯,乾隆生氣,那真是驚天動地了。

“這個福家,哪個給他的膽子?把朝庭當他家的嗎?買官賣官,好,好啊”乾隆拍著床鋪發脾氣,聽的在外邊的奴才們渾身發冷,都趕緊低頭,一點動靜都不敢鬧出來。

弘晝看這意思,父子倆怕又有帳要算,就趕緊出來,找吳書來,讓他把奴才們都趕遠一點,省的洩露了什麼。

吳書來人精似的,啥不知道,趕緊對奴才們都下了封口令,讓他們都走遠一點,而吳書來自己則站在外邊做門神,好給乾隆和十二阿哥把門。

弘晝進屋,就見十二已經對乾隆開始冷言冷語了:“哪個給他的膽子,好,問的好,還不是你寵的那個好妃子嗎,若不是宮裡有人支撐著,以福家那點斤兩,他們倒是敢。”

乾隆頭上冷汗直流,撲通一聲摔下床來,跪到地上就嗑頭啊:“皇阿瑪,皇阿瑪,都是兒子的錯,兒子悔不聽皇阿瑪教誨,錯信了奸人,還請皇阿瑪置罪。”

“置罪?”十二冷聲道:“朕要是置你的罪?你以為,你還能活到如今。”

說著話,十二心裡倒還真有點悲涼了,看著跪在地上猛嗑頭,把額頭都嗑出血的乾隆,嘆了口氣:“你起來吧,弘曆啊,朕和你講過多少次,後宮要平衡,對於女人不能太寵了,你怎麼就是不聽。”

弘晝趕緊過來扶起乾隆,一邊道:“就是,女人嘛,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可不能太過寵溺了,省的她們騎到你頭上拉屎。”

結果,十二和乾隆全都瞪向弘晝:“你還有臉說,自古至今,還沒見過你那樣寵媳婦的呢……”

弘晝摸摸鼻子,退了一步,心裡暗叫不好,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把這倆人都給得罪透了,沒辦法,只好呵呵一笑:“我不同嘛,我家盈盈知書識禮,端莊賢惠,當然要寵著了,哪像令妃,大字不識一籮筐……”

話還沒落地呢,十二就一腳踹過來:“滾,丟人的東西。”

弘晝一臉無辜樣:“皇阿瑪,要兒子滾哪去?兒子滾了啊,滾了啊……”說著話,弘晝慢慢的踱步。

“回來”十二眼刀射來,語氣更加凌厲了。

“那啥,滾遠了,要回來有點難度。”弘晝一臉笑嘻嘻的樣子,渾身都帶了痞氣。

別說十二了,就是乾隆看到弘晝這麼無賴的樣子,也氣的不行,可惜的是,乾隆動彈不了,打不過弘晝,不然,非得給他三巴掌兩腳的。

正說話間,就聽吳書來在外邊扯著嗓子喊上了:“太皇太后駕到,皇太后駕到……”

得,這二位來了,弘晝也有救了,弘晝悄抹一把汗,心道,皇阿瑪氣場不減啊,咱可是受老鼻子罪了,雖然說吧,大夏天的在冰窖裡待著挺涼快的,可是,呆時間長了,也凍的受不住啊。

見太皇太后當先進來,弘晝一臉委屈的過去,挽了太皇太后的胳膊開始撒起嬌來:“皇額娘,您老人家可來了,您要是不來,皇上和太上皇得把兒子給拆了,皇額娘,您可得給兒子做主啊……”

十二和乾隆一陣噁心,見過無賴的,沒見過這麼無賴的,丫的,弘晝這厚臉皮,都趕上劉邦了。

“好,好,皇額娘給你做主。”太皇太后一臉的笑容,拍了拍弘晝,拉著他在一旁坐下,這才問道:“皇上叫哀家和太后來,可是有什麼要緊事。”

十二瞪眼:“弘晝,你來講。”

“皇上”那拉氏一聽十二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喊弘晝的名字,頓時就拉下臉來了:“和親王是你皇叔,怎可直呼名諱?”

十二這才想起,這還有那拉氏呢,怎麼就一時不察,叫起了弘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