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東西不成?他心中想道。

今天早晨從墓穴中跟他一起離開的那些江湖中人雖然都給他留了名片、電話,但是人心隔肚皮,誰知道那些人心裡都想著什麼,為了秦皇墓的秘密而去出賣他,也不是不能做到。

他的臉色變得非常不好看,然後輕步走了過去,沒有發出一絲的聲音,簡直比貓走路的聲音還要輕。

走到了門口後,便慢慢開啟了房間門,當他將房間門開啟時,房間內依然沒有什麼變化,便輕不走了進去,同時警惕了起來,他明顯感覺到房間內有人,有一個人的呼吸聲。

只是,當他走了三步路,看到房間內的情況時,一下子都愣住了。

只見趙大小姐坐在沙發上,兩條筆直修長的美腿搭在了茶几上,晃呀晃的,並且還在十分悠閒的磕著瓜子,不僅僅是趙大小姐一個人,還有一個於珊珊,她也學著趙大小姐的樣子,將美腿搭在了茶几上,兩隻小腳丫子微微晃動,看起來十分舒適,十分悠閒。

“欣欣,我們這麼做恐怕不太妥當吧!”於珊珊有些擔心的問道,“這裡畢竟是林寒同學住的地方,也是他個人的隱秘,我們是不是有些太過了。”

“有什麼不妥當的?清瑤姐就是讓我看住他的,沒有想到他竟然在外面有了房子,看上去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了,而且還有女人的味道,也不知道他究竟和那個女人在這裡鬼混,哼,我非要他給我一個說法才行。”

趙大小姐冷哼了一聲,那話語中還帶著濃濃的醋意說道。

“林寒同學不是去了將軍墓嗎?難道你就不擔心他的安全?”於珊珊再次問道。

“有什麼好擔心的?他不都已經沒事了嗎?我爸剛才已經給我打了電話,他已經安全的從墓穴中走出來了,也不知道他帶了什麼好東西。”趙大小姐沒心沒肺的說道,然後那對杏目中閃動著光彩,一副財迷的樣子。

“吆吆吆,你說的聽好聽的,不知道誰在昨天晚上的時候一夜沒有睡覺,今天早上就迫不及待的打電話詢問林寒同學的事情?”

於珊珊故意揭著趙欣然的短。

“死丫頭,你不是已經睡了嗎?還在打呼嚕,怎麼能夠聽到我說的話?”趙欣然十分鬱悶瞪著於珊珊說道。

“如果我不打呼嚕,你怎麼能夠放心的去打電話呢?”

於珊珊一副很理所當然的樣子說道。

“你、、你想要氣死我啊!”

趙欣然拿著沙發上的枕頭準備摔向於珊珊。

“欣欣,不管怎麼說我們就這樣把人家房門的鎖撬了,有點不對吧!”

於珊珊趕緊閃躲,並且認真的說道。

“沒事,沒事,反正這又不是我們乾的,是開鎖公司的人乾的。”

趙欣然絲毫沒有認識到錯誤的說道,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我說兩位,你們偷偷的進入了人家家裡,還這麼理直氣壯的,我這還是第一次見到。”

林寒故意咳嗽了兩聲,然後向著兩人說道。

聽到林寒的聲音,兩人微微一驚,趕緊將放置在了茶几上的美腿趕緊放了下來,同時站立而起,扭頭看去,當看到是林寒時,兩人同時鬆了一口氣,然後狠狠瞪了林寒一眼,坐了下來,又重新將美腿搭在了茶几上,看起來優哉遊哉的。

“哼,這又不是我們開的,而是開鎖公司的人開的,與我們無關。”

趙欣然撇了撇嘴說道,十分理直氣壯,又狠狠瞪了林寒一眼,“你什麼時候竟然在外面租了一個房子?竟然這麼保密,肯定是沒有幹什麼好事,你的房間裡還有女人的無味道,老實交代,你的房間中到底還住著誰?竟然敢揹著清瑤姐金屋藏嬌?”

趙欣然那雙杏目中帶著一抹警惕,還有一股淡淡的委屈,彷彿是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