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就快失去最後一層防護的劉裕此刻卻已失去了動彈的能力,低低的呻吟中他隱約感覺自己心口傳來一陣劇痛。

“心臟!。。。”最後一點殘留的清醒告訴劉裕,巨犬的牙齒應該已經咬入了他的心臟。心臟這個脆弱的部位對上巨犬尖牙,劉裕似乎必死無疑!

可惜他還有很多的想法沒有實現,而這會劉裕也沒有那個力氣再多想什麼了。

幸好就在劉裕要失去最後一絲清明之時,冥冥中的一股熱流從他的心口流出。如同開了閘的洪水這股熱流流出心口後,即向他身體的每一個角落瘋狂奔湧而去,四面八方、無所不包、無所不涵。

下一刻本該死亡的劉裕又奇蹟般的恢復了清醒,巨犬長嘴尖牙裡傳來的巨力依舊強大,但劉裕卻感覺沒有那般痛了。

這股洶湧的熱流所過之處將他的一切痛苦都大幅減弱,連帶他早早失去知覺的右胳膊也恢復如初。

“一粒沙裡見世界,一朵花裡見天國;手掌裡盛往無限,一剎那便是永劫。”

也許只是一個瞬間,又或者就是永恆,劉裕似乎感到有什麼東西要從他的身體裡,不確切的說是血液裡衝出來,可終究它沒有衝出來。

“唔。。。。”帶著濃重恨意用盡全力咬住劉裕的這頭巨犬突然嗚咽了一聲。野獸的本能告訴它嘴裡的獵物早該生機斷絕了,但事實似乎不是這樣。

巨犬稍微鬆了一下嘴但仍舊將劉裕銜在嘴裡,其略帶幾分碧藍的眼睛掃視了一下剛還癱倒在嘴裡的獵物,一雙腥紅的眼珠映入了它的眼中。

四目相對,巨犬的眼睛自然比劉裕的眼睛要大的多,可只盯了這畜生一眼劉裕就知道它怕了,低等生物終歸在高等生物面前是怯懦的。

恢復力氣的劉裕雙臂向兩邊一撐,各自頂住巨犬的兩鄂,處在巨犬嘴裡的他雙手同時發力強行將對方要合攏的嘴向兩邊推開。

一種來自靈魂的恐懼傳遍巨犬全身,它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原本緊咬的牙關也有些鬆動。

“噌!”眼見劉裕就要撐開巨犬的大嘴,一把被金色鬥氣環繞的長劍憑空閃現,注意力全在劉裕身上的巨犬連躲閃的機會都沒有就被一劍砍下了頭。

頓時劉裕身體上的壓力一鬆,他兩臂再一發力就將巨犬的大嘴推了出去。

“亞歷山大!還行嗎?”掙脫巨犬的大嘴後劉裕剛剛站起,一支寬大的手掌就緊緊握住了他的肩膀,貝利撒恩焦急的看著自己這位同僚。

心中剛剛一暖劉裕的眼睛卻又看到了兩三箭外的塞克斯,他到底還是慢了一步塞克斯的脖子已經脫離了自己的身體。

“沒事,走!我們殺光這雜種!”殺意立刻取代了戰友相救的感動,劉裕握了一下貝利撒恩的胳膊,一手抓起地上的金髓劍一手從巨犬的下顎裡取出自己的匕首,此刻他的心中只想殺光嚴眼前所有的法諾德軍人。

塞克斯的死貝利撒恩也看在眼中,剛才他也是想出手援助卻被幾名法諾德重騎兵擋住,好不容易解決了對手卻只來得及救了劉裕一命。

“好!”現在劉裕殺氣騰騰的話語也激起了他心中的殺意,貝利撒恩豪情萬丈應和一聲轉身躍上了自己的戰馬,長劍一揮殺向了不遠處的敵人。

剛才危機關頭貝利撒恩也顧不了太多就從戰馬上一躍而下,藉著下衝之力砍掉了巨犬的頭顱。

另一邊劉裕也輕鬆躍上了自己的戰馬,那股熱流消失之時他原本空空如也的丹田氣海也變得充盈起來。

“嘩啦!”收好匕首劉裕一把扯掉了自己胸前已經爛的不成樣子的衣服和內甲,**的上身滿是耀眼的燦金色長毛,還有一身塊狀分明、線條粗獷、充滿爆發力的肌肉,在配上劉裕超過兩箭的高大體型,黃金比蒙的強悍盡顯無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