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帥交手,勝負也就在五五之數,想只出一點力氣就給對方一個小小的教訓恐怕不現實。

“到了!”也就是在劉裕竭力擺脫被對方那眼神瞅過後心裡陰影的功夫,費多爾和他一前一後的就走到了離都尉尼古拉金頂軍帳還有七八箭的遠的地方。

“好!”幸好費多爾走的時候又恢復之前的冷漠再沒看劉裕一眼,這讓劉裕頓時舒服了不少,他頭一次發現被人如此無視其實也挺舒服的。

收起多餘的心思劉裕抬頭看去,前方尼古拉的金頂軍帳在黑夜中已不那麼顯眼,再加上比蒙族高階軍官習慣在平時不在帳門外安排守衛,所以這會尼古拉的軍帳看上去也就是比周圍的軍帳要大上不少而已。

劉裕到第九師已經有一段時間了,今天卻是他第一次在夜裡來拜訪自己這位堂叔。見費多爾的身影已經消失在周圍的黑暗中,劉裕悄然將手縮到袖子裡再伸出來時他似乎握住了什麼東西。

“屬下亞歷山大。威臨求見都尉大人!”緩步走到軍帳門口劉裕還是小心的躬身行禮道。

“進來吧!”劉裕話音剛落裡面就傳出了聲音,看來尼古拉應該正在等待劉裕的到來。

“是!都尉大人!”再微微一躬身劉裕便掀開帳簾走了進去。

軍帳之內還是和往常一樣在中間擺放了兩排座椅,一身黑色長袍、面帶笑容的尼古拉則坐在正中的主坐上,但與劉裕想像中不同的是軍帳內除了尼古拉之外還有另外兩名比蒙。

這兩名比蒙分列尼古拉的左右兩側,右邊的是一位四十多歲、身材魁梧的中年烈焰比蒙,左邊的是一位二十七八歲的年輕黃金比蒙。

從劉裕走進軍帳開始這兩位就一直看著劉裕,其中年輕的黃金比蒙臉色神色顯得比較意外,而中年烈焰比蒙則帶著幾分淡淡的笑意。

“參見都尉大人!”沒有多看另外兩位比蒙,劉裕快步走到尼古拉麵前躬身行禮道。

尼古拉眼角微微一挑右手向前一伸,在其手心處露出一塊約有兩寸寬、四五寸長整體成長方形的金色令牌。

在令牌正面用獸族文字刻著金色的“威臨”二字,字型在令牌平滑的表面很凸出,所以並不會被同一色調所遮蓋。

“亞歷山大。威臨出示你的執事令牌!”亮出令牌的同時尼古拉麵色嚴肅的回道。

“是,堂叔!”這次劉裕沒有稱呼尼古拉為“都尉大人”,而是換了威臨家族內部的稱呼,另外他右手同樣一伸在其手心處也出現了一塊刻有金色“威臨”二字的令牌。

不過相比尼古拉手裡的令牌,劉裕的手裡的令牌是深黑色,且比對方的要細、小了一號。

“嗯!你起來吧,都是一家人不用多禮。”看清劉裕手裡的令牌後,尼古拉微微點點頭平和的吩咐道。

“是!堂叔!”收回右手的同時劉裕手心的令牌也不見了蹤影。

“亞歷山大,參見拜羅特堂叔,參見霍亨堂叔。”在劉裕收回令牌的時他也看見尼古拉腦袋微微向右邊偏了偏,會意的劉裕馬上躬身向站在尼古拉左右的兩位行禮。

“嗯,不用客氣了,亞歷山大。”尼古拉右側的中年烈焰比蒙淡笑著回應,而年輕的黃金比蒙臉上雖有笑容卻沒有說話。

“好了,都坐下,都是一家人我們就直說吧!”尼古拉伸手向左右兩邊的座位一指招呼劉裕他們三個坐下,會意的中年烈焰比蒙坐到了右側的首座上,青年黃金比蒙坐到了左邊的首座上,劉裕則緊挨著青年黃金比蒙而坐。

“亞歷山大,這是你第一次參加家族的執事會,各中的規矩我就先給你講講,用心聽!”見劉裕他們三個分別坐好,尼古拉先看向劉裕說道。

“侄兒一切聽堂叔安排!”椅子上的劉裕並未起身,而是微微衝尼古拉一低頭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