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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方。不過看樣子兇手沒有幫兇,而且力氣不大,所以要把床拖過去。”
果不其然,圓印靠門一側不到十公分的地方,有四個近似於一條直線上的方形印子,就是屏風的原本位置。呂聰對檢驗人員說:“仔細在床上和屏風上套取指紋,任何角落都不能放過。”
床上的床單掀開,發現正中央處放著一封信。上面打著三個字“徐諾收”,呂聰戴著手套拆開信封,抽出裡面的信紙,上面不再是密碼,而是寫著:“復仇結束!”
眾人面面相覷,難道兇手就此罷手了嗎?每個人都說不上自己心裡是什麼滋味,是應該高興兇手不再殺人,還是鬱悶這次又沒有抓住兇手。
如果沒有牆上扭曲的血印以及地上凌亂的血腳印的話,外間就是個普通的辦公室模樣,齊房頂的高大書櫃,寬大的辦公桌。還凌亂放著幾把椅子。
又一個幾乎全警局加班的不眠之夜,法醫檢驗結果最先出來了,張欣悅第一時間把報告送到四隊辦公室:“屍檢結果基本跟現場檢查沒什麼差別,唯一值得注意的是,死者是慢性失血致死,至少連續失血了3…4天的樣子。”
“那就是說,兇手很可能三四天前,就調節好輸液器等裝置,然後就等著死者慢慢失血致死?”徐諾咬牙切齒地問。
張欣悅絲毫沒有猶豫地點頭:“理論上說,的確有這個可能。”
徐諾還沒等說話,孟信遠喊道:“查出來死者身份了,死者魯書雯,27歲,維綸化學檢驗所檢驗員,家住在東外區鳴澤衚衕27號,兩天前立案失蹤。父親魯興卓,身體不好已經病退,母親周浩霞沒有工作。”
呂聰點頭道:“恩,劉赫跟子玉去死者家裡一趟,把人接來認屍。信遠繼續查死者的通訊記錄還有財務狀況,徐諾你去檢驗科看看進度,我要先去跟於副彙報一下。”
鄭冰縮在沙發上,抱著膝上型電腦喃喃自語:“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
李可昕看不下去了,過去“啪”地扣上電腦螢幕問:“什麼為什麼?”
鄭冰被她嚇了一跳,瞪她一眼以後才滿臉沮喪地說:“兇手為什麼會這樣做,她怎麼可能這麼快就收手了,怎麼會留下信說復仇完畢,這完全偏離了我對他行為模式的推測,怎麼會這樣,我覺得這裡面一定有蹊蹺。”
李可昕“哎呀”一聲,轉身邊走邊說:“心理學那種東西,玄乎玄乎的,你還真抱著當真啊!別鬱悶了,等我們抓到兇手以後,給你分析個夠!”
徐諾衝著李可昕道:“你要是沒事兒就去查詢三個受害人的相互關係,既然兇手說是復仇。那麼她們之間一定有我們還沒有察覺的聯絡。”說罷她轉身就要出門。
鄭冰趕緊從沙發上跳起來說:“等等,我跟你一起去。”
檢驗科還是於蕊在負責檢驗,她一見徐諾進來就說:“小徐,真是對不起,到現在還沒有任何有價值的線索。屋內採集到的一切指紋,我在排除了死者以及你的以外,都跟之前案發現場的指紋做過對比,沒有任何一個能夠匹配。”
“那地上的血跡呢?真的是……”徐諾頓了一下,又鼓起勇氣問,“真的是被持續放了三天血嗎?”
於蕊搖搖頭:“這個我暫時還不好說,但是地上的血跡的確有分層凝固的現象,不是同時湧出的,但是具體的情況,還要進一步檢查和化驗,而且在血痕方面,我不是專家,很難分辨出這麼微細的區別,明天我會打報告上去,要求技術支援,北京有一位專家,專攻這方面的檢驗。”
回到辦公室,徐諾正好撞見剛認屍結束的死者父母,兩位老人看上去都比實際年齡蒼老,而粗糙的手更是表明家境並不是很好,死者母親周浩霞抓著李可昕的手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我,我家雯雯是,是個好孩子,從來不惹是生非,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