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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擺放在他自己的面前。最後在他的血即將流乾時砍下他的頭顱。
賓克目睹了這一切,他說,自始至終伯爵的慘叫聲都沒有停止,那痛苦的聲音直到現在還在他耳邊縈繞,時時成為他噩夢的誘因。身受酷刑的伯爵哀求著劊子手行行好事,儘快了結自己的生命,他的願望當然不會實現。直到這一切結束之後,甚至連那個用黑布蒙著臉的劊子手自己也忍受不住,快步走下刑臺,扶著牆根大口地嘔吐。
侯爵嘿嘿傻笑著,口角流著涎水,無動於衷地看著兒子慘死在自己面前。當米拉澤男爵命令他吞食他兒子的內臟時,這個已經精神崩潰的老人毫不遲疑地照做了。他捧起剛從親生兒子體內摘除、仍有餘溫的心臟,大口地啃食,仍儲存在心室內的血液隨著他的啃食不停噴出,濺得他唇齒皆紅。他的舉動引起了在場所有人的驚呼,騷動的婦女尖叫著跑出刑場,彷彿末日到來。
最後,他在無意識中失去了自己的頭,臨死時還手捧兒子的心臟,拼命向脖頸上本應是口腔的那一片空氣送去。
在這場前所未有的暴虐死刑開始之前,米蓋拉國王的獨女,克里茨伯爵的髮妻,卡莫里公主,已經服毒自盡了。
“這不可能!”忽然間,弗萊德似乎想到了什麼,低呼一聲,把手重重拍在桌面上,“如果是這樣,你怎麼解釋我們接到的這幾條來自王城的信札?那上面有前任德蘭麥亞王室的徽章,如果米拉澤不是經過血統繼承,而是透過暴力途徑推翻的王朝統治,不可能還延用前朝的徽章。尤其是米拉澤,他是個如此驕傲自大的人,絕不會在奪取最高統治權之後還沿用以前的一切東西。他是個貴族,這一切他不可能忽略!”
弗萊德的話提醒了我。確實,在與羅爾見面之前,我們確實曾經看到過幾封在這場鉅變之後傳遞出來的信札,上面王室的印鑑絕對沒有改變。
“您說的對,公爵閣下,但您要聽我說完……”賓克雙手向下按了按,示意我們不要太激動。
“米拉澤男爵的原名並不是史蒂文森德米拉澤,而應該叫做史蒂文森臺米蓋拉……”
“您是說……”米蓋拉,這個交織著偉大與高貴、權力與誘惑的姓氏貫穿了我們的骨膜,讓我們在瞬間瞭解了許多困擾著我們的問題。
“您猜測的不錯,先生……”賓克對我們表現出來的驚歎表示滿意,他略帶得意地對我們繼續說:“米拉澤男爵是先王陛下的私生子。”
果然如此!
“他拿出了讓人無法否定的證據,一些先王的親筆信和按理說他根本無法得到的王室物品,他的出生日期無可辯駁地證明了他正是先王二十多年前一次出遊時激情的產物。因此,他合理合法地繼承了德蘭麥亞王國的統治權,併成為這個王朝的第九位統治者……”
“以上就是你們想知道的在王都發生的所有事情,先生們。但是,這只是你們感興趣的,卻不是我的任務。”看到我們緩過神來,賓克繼續用他不緊不慢的語氣對我們說。
“恩裡克會長要我們無論如何都要通知你們的,是關係到你們性命的事情!”
“米拉澤男爵——哦,現在大概應該稱呼他國王了——十天前宣佈,弗萊德將軍及麾下主要幹部等人為叛國者,現在將軍所屬第九軍團餘部為叛國軍,紅焰先生、普瓦洛先生以及三位女士為敵國間諜!為了保密起見,這個訊息還沒有傳到綠葉平原上。”
“什麼!”達克拉憤怒地叫嚷起來,“我們是叛國軍?我們和溫斯頓人戰鬥的時候,這個狗孃養的小白臉在什麼地方?我們在前線吃苦受罪的時候,這個卑鄙小人在什麼地方?我們九死一生身受重傷的時候,這個無恥的陰謀家在什麼地方?為了奪取王位,為了他的尊榮和地位,他退出了戰場,讓雷利……讓雷利……”一提起雷利,這個粗獷的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