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安,娶了曾家小姐那位。石侯都承繼侯位好幾年了,再叫石大爺,似乎也有些不大像話了。因此從今年去,改了稱呼!”陳管家的話讓容畦不由摸一下下巴:“這才幾年啊,就都改了稱呼!”

陳管家還是那樣恭敬:“說起來,等老爺的孝期滿了,三爺您也該改下稱呼了。”想到自己鬍子都沒長出來就要被稱呼容老爺,容畦不由渾身打了個寒顫:“再說吧。”

“哈哈哈,容老三啊容老三,你這一去揚州可好快活。繼承了家業,生了兒子有了閨女,快些和我說說,又納了幾房美妾?”這聲音太耳熟了,容畦笑著迎出去:“給世子問安,世子安好!”

“少來這套,你這一回來,怎不也帶幾個揚州美女進獻於我?”進來的果然是曾之慶,他還是像原來那樣快活,時光對他,一點作用都沒起。

“世子這話讓人不敢答了,您可還在孝期呢。”容畦的話讓曾之慶嘆氣:“罷了,不提這茬了。我瞧著你比原來還要過的好。嗯,比原先快活了。不再像原來,總是那樣少年老成,叫人不快活。這點啊,老程和老石都不成。老程總是一副別人欠他千兩銀子不還的樣子,老石呢,現在做了官兒,胖了,越發威嚴了!”

“說起來,都曉得石大爺現在進了御史臺,威嚴些也是平常事!”曾之慶的手在那一擺:“得,得,別這樣叫,聽起來牙酸的很,我們有時也聚一聚,不過總比不上年輕時候快活。”

“世子很老嗎?今年也不過二十有三!”容畦的話讓曾之慶又笑了:“不一樣,我爹現在成日耳提面命,要我謹記定遠侯府遲早要交在我手上,要我別這樣紈絝。其實我已經很不紈絝了,不就是多納了幾個妾,也不算多,到現在也就三個。”說著曾之慶伸出三根手指頭:“就這,我爹還惱怒,說我貪多嚼不爛。”

這個年紀,就有三個妾,房裡通房另算,難怪定遠侯要惱怒了。容畦淺淺一笑就道:“也不和你扯這些閒篇了,我要去求見令叔,總要你跟了我去,不然的話,只怕會被令叔趕出來!”

“我三叔?為的是你舅子的事?”曾之慶的話讓容畦點頭,陳管家已經送上兩份禮單,容畦接過:“這是給你和令叔的一點薄敬。說來,這回只求把我舅兄的名字從鄭家僕人名冊上去掉!”

曾之慶接過禮單,掃了一眼就把自己那份禮單收起來:“小容你可真是發財了,連我這樣的,都送這麼厚的一份禮。其實呢,我三叔那個脾氣,你們也是知道的,就只一個,愛財。令舅兄之所以遲遲沒被放出來,不就為的他做生意得法,一年能給我三叔賺上五六千兩銀子呢。我三叔一直遲疑這事。可是竟傳來這麼一個訊息,你想,他怎會不惱怒?”

“我和拙荊仔細想過,只怕不是逃走,畢竟逃走的後果,別人不知道,舅兄是一定知道的!”曾之慶也點頭:“走在議論呢,說這事透著蹊蹺,可哪個敢把這隻怕不是逃走的話往三叔那邊說,說了,只怕又是一場風波。我三叔啊,年紀越老,越把錢看的真了。他一年三四萬銀子的進項呢,一家子人口又不多,連主帶僕不上五十個。別說一年這麼多,就算只有這麼多銀子的產業,也足夠花了。”

曾三老爺的產業瞧來不少,容畦的眼微微低垂,起身拉起曾之慶出門:“這些話,在路上再細細地說。”曾之慶嬉皮笑臉地拍拍容畦的肩:“嫣然嫁了你,也不算差了。嗯,比嫁老程好。”

老程老程,提起昔日的結義兄長,容畦終究還是問出:“程大爺他,近來好吧?”

“好?哪能不好,他做生意謹慎小心,產業也比原先大了好幾倍。他那位也是位賢內助,從不捻酸吃醋,生了一兒一女,這倒和你一樣,不過老程房裡有兩個妾,分別生下兩兒一女,比你的多!”

說著曾之慶咳嗽一聲才道:“你要見了老程的妾就曉得了,他那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