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不僅讓人憐愛,還使人感動。人比

貓要高明得多,但比貓壞得多。人一出生便具有的那種善良的本性,在踏入社

會之後,被逐漸的浸染,遺失了自然界一切動物所具有的純真的美,這不能不

說是聰明人類的一種悲哀。

神秘的笑

村長剛從鎮上開完會回來就興沖沖地跑到了德才家。他一進門就扯著嗓子喊:“德才呢?來財神嘍!”德才忙把村長引進屋裡,他一臉困惑的看著村長。“啥財神啊?村長你就別賣關子了!”村長興高采烈地把在鎮上開會的情況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德才。德才聽了連拍手掌說:“可真是太好了,加一晚上班,能掙80塊呀!那我晚上幹,白天歇著!”村長在德才家喝了幾杯茶水就哼著小調走了。他從德才家出來的時候,神秘地笑著。

村長走後,德才對著媳婦說:“都說他王玉順又奸又猾,可我咋就沒看出來呢?”德才媳婦說:“人家幫你找了個賺錢的好機會,你咋還狗咬呂洞賓不食好人心哩!”“也倒是,不過我總感覺他小子不地道!”德才給自己斟滿酒,一飲而盡。

村長在家匆匆地吃完了中午飯就要去村委會。臨走的時候,他衝著媳婦說:“今晚要張羅修路的事,我在辦公室睡,你就別等我了!”說完村長就騎著車子一溜煙的沒了影。村長媳婦看著村長遠去的背影,神秘地笑了起來。

晚上8點鐘的時候,村長在村西頭安排那幾個修路的人上了德才的三輪車。他們在機器的轟鳴中熱烈地談笑著。

村長回到村委會的辦公室後,一直在看報紙。辦公室裡只剩下他一個人。其實,夏徵工作剛結束,村裡倒沒什麼可忙的。可他還是坐在燈下,津津有味地看著國際新聞。

村長看了看錶,已經午夜12點了。他揉了揉疲倦的眼睛,關上燈,走到了大街上。在德才家的門前,他停住了。他擺著像撥浪鼓一樣的頭向四周望了望,一縱身已翻進了德才家的院裡。

德才媳婦開了燈,引著村長進了屋。“怎麼這麼晚才來呀?我都快睡著了!”德才媳婦的話裡帶著幾分做作與埋怨。村長拍了拍德才媳婦的屁股說:“我不是太忙了嘛!”村長開始*服,剛脫到一半時就被德才媳婦攔住了。德才媳婦說:“真對不起村長,我今天來了例假,恐怕不行呀!”村長一聽,眼睛瞪得要流了出來。他無奈的搖了搖頭穿上了衣服。

村長從德才家出來後,就徑直回了家。可剛走到家門時才想起來,自己把鑰匙落在了辦公室裡。他不得不再次翻過牆頭。剛跳進院裡,家裡的那條大黑狗便猛地從窩裡竄了出來。那狗瞪著一雙機靈的眼睛瞅了瞅村長,發現並不是賊後,又安心的回到了窩裡。

村長到了屋前,卻並不進去。他站在自家的門前,身體哆嗦得像風中的樹葉。

村長在外面哆嗦的時候,他家床兒那吱攸的叫聲更歡快了。村長在外面哆嗦的時候,天上掛著的那彎明亮的月牙兒正在神秘地笑著。

離別歌

這時候,夕陽已經漸漸的落下去。我獨自一人坐在圖書館前的臺階上,

看著西邊那個建築宏偉的校門。今天上午已經有一批人乘坐校車從這個大門

出去了,他們去了一家大企業實習。和他們道別的時候,心裡似乎還沒有

真切的感受到什麼。而此刻,看著這落日的餘輝,這剛剛泛起的薄霧,心裡

不禁酸澀起來。

吃完午飯,躺在床上開始休息。一覺醒來,身體軟綿綿的,感到乏力。

拿起鏡子懶洋洋地梳頭的時候,看到鏡子裡的那個床鋪已經空了。睡在我上

鋪的兄弟走了,此刻的他也許已經開始新的工作了吧。沒想到平時又打又鬧,

嬉皮笑臉的,這時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