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襯衫擦自己的鼻涕眼淚。

哭的抽抽搭搭的。

無比悽慘。

陸景明嫌棄的將自己的襯衫從她的手中扯出來,而後一顆顆的解開袖子脫掉衣服丟在書房的沙發上。

他有潔癖。

要是自己喜歡的女人這麼幹就算了。

可偏偏,他不喜歡。

“別哭了,哭也解決不了問題,”陸景明光著上半身扯過書桌上的紙巾遞給她:“在哭龍王廟都要被你淹了。”

許禾接過紙巾擦了把眼淚,抽咽著問:“那我們怎麼辦?”

“收拾一下,去把婚離了,”陸景明扶起她:“這麼一想,僅僅是少活了五年,是不是沒那麼難接受了?”

許禾心想,確實!

一想到這輩子不用跟陸景明這種孬種糾纏,她的心情好多了。

“馬上就去,”許禾心想,只要不跟陸景明糾纏,這輩子就還過得去。

二人收拾整齊下樓,許禾開啟櫃子看了眼,看著這滿牆的bk和各種奢侈品包包,眼睛被燙了一下,心想,她這五年過得還挺好。

這一櫃子的包都要過億了。

眼神掃了一圈,特意挑了隻最貴的。

都要離婚了,她不得風光點?

“陸公子,夫妻一場,這一櫃子的包……”許禾諂媚地望著他。

言外之意,能給她嗎?

陸景明釦好襯衫紐扣,漫不經心地掃了眼包櫃。

他還不至於不認識這些牌子。

“想要?”

“嗯嗯嗯,”許禾點頭如搗蒜。

“不給,”陸景明關上玻璃櫃門:“想花老子的錢?做夢!”

許禾被氣到了,笑了聲:“要不怎麼說你即將成為離婚老男人呢!你活該啊!”

“彼此彼此。”

……

“先生,太太,”二人重新下樓,

商量好離婚事宜,神色平靜的坐在餐桌上吃了頓早飯。

臨了出門時,許禾在門口鞋櫃上看了眼,清一色的平底鞋?

她一個商場女霸總什麼時候穿過平底鞋了?

“我高跟鞋呢?”目光望向楊姨。

“都收起來了。”

“拿雙淺色的給我。”

“這……”楊姨有些為難的看了眼許禾:“不合適吧!”

許禾煩躁的擰了擰眉:“有什麼不合適的?”

她就說陸家規矩多很煩人。

楊姨見許禾不高興了,不敢回應,只得將求救的目光落在自家先生身上。

原想著先生會阻止。

結果只聽這人道了句:“去拿!”

“先生,您這麼慣著太太,會出事的。”

陸景明眉頭微蹙,聽到傭人喊許禾太太,多少有些不適應。

許禾踩著七公分的裸色高跟鞋,提著限量版的愛馬仕穿著小裙子出門。

高高興興的坐上了陸景明的黑色勞斯萊斯,一路往民政局去。

晃著腿,就差哼曲兒了。

車子平穩地停在民政局門口,許禾等不及似的,先一步下車,砰的一聲關上車門。

直奔大廳取號。

陸景明單手插著褲兜慢悠悠的進來。

正撞上離婚大廳裡的一場鬧劇。

“你是不是不想離婚?我早就說要提前過來預約,你磨磨蹭蹭的一直不來,是不是外面的那個女人教你的?”

“你個賤人,有膽子出軌沒膽子離婚?”

“你信不信我鬧到你單位,讓你沒了工作?”

離婚區域的廝打拉扯每天都會上演,工作人員已經見怪不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