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禾,你是不是太狂了點?南洋不是你一個人的南洋。”

羅雯家裡好歹也是權貴,且這些年勢頭正猛,圈子裡的那個人見面她不得給點面子。

許禾算個什麼東西?

如果不是嫁給了陸景明,她連給自己提鞋都不夠。

“羅小姐這麼說,南洋是你一個人的南洋了?”許禾伸手將手中的空杯子放在托盤上,低眸淺笑之間輕嗤了聲:“羅家的權勢是大到可以一手遮天了?”

“許禾,你少口出狂言!”

一旁,周嵐從服務生手中要了熱毛巾遞給周嵐:“口出狂言的不是羅小姐嗎?人家的家事兒你也來插手。”

“怎麼?想跟許禾當姐妹啊?”周嵐說著睨了眼遠處的陸景明:“我要是沒記錯,讀書的時候你舔過陸老闆來著?”

撲哧————人群中有人笑了聲:“是呢!不過這都十幾年前的事兒了,周嵐你記性也太好了吧?”

“本來是記不起來的,”周嵐聳了聳肩:“這不是羅雯慈悲心腸喚醒了我塵封多年的記憶了嗎?”

“我要是你,我都沒臉來。”

羅雯笑了聲,塗著紅色指甲油的指尖撣了撣身上的水珠,冷笑詢問:“我為什麼不好意思?我行得正坐地端,難不成還要跟你一樣白天不出門,晚上出來浪?”

“周嵐,你以為我跟你一樣見不得人呢?”

“這話是你爸說的嗎?要不我去問問羅書記,像我這種合法納稅人到底是見得光還是見不得光?”

周嵐說著,準備去問。

剛走兩步被羅雯伸手拉住。

真讓她去問了,自己回家肯定會被罵。

站在山頂上的都格外愛惜自己的羽毛。

她敢在外面說這些話,不見得敢將事情鬧到她爸跟前。

“怎麼個事兒?”周嵐掃了眼拉著自己胳膊的人,沒忍住笑了聲:“羅小姐這是不想讓我去問了?”

“周嵐,你別太過分。”

在外面玩兒歸玩兒,鬧歸鬧,弄到家人跟前算什麼?

“過分的不是你嗎?好端端的說我見不得光,不知道的還以為...........”周嵐說著,湊近羅雯,在她耳邊吐氣如蘭道:“我是你後媽呢!”

“你————”羅雯氣急敗壞伸手推了一下週嵐。

許禾眼疾手快拖住周嵐後腰。

一巴掌甩到羅雯臉上,滿臉傲氣,仿若山頂之巔的雪蓮,只敢遠觀,無人敢湊近觸碰。

許禾讀書的時候就很傲。

成績好,長相好,是老師跟前的三好學生。

回回上臺領獎都有她的名字。

用圈子裡的人來說,就是艱苦奮鬥的像是沒有家族託底的窮學生似的。

但實則,許家那會搞媒體行業,還挺有錢。

許禾她爸雖然在老太太跟前不受寵,但是不妨礙他是個有本事的人。

許禾甩了甩手,凝著羅雯的目光帶著點怒意:“羅小姐不看看這是什麼場合?”

不遠處,周乘站在陸景明身邊跟人寒暄著,時不時地將目光了落到許禾他們那邊。

“你不去看看,萬一許總被人欺負了怎麼辦?”

“誰敢欺負她?”陸景明意悠悠反問,不說秀禾自己的本事,就單單是他在後面撐腰,誰敢將她如何?

“話是這麼說,真有人動了你在去收拾人家也來不及了啊!”都被人打了再打回去,那不還是受傷了?

陸景明跟看傻子似的睨了眼周乘:“別瞎操心。”

最起碼他認識許禾這麼多年就沒見過有什麼人能在她手中佔便宜。

“我說你...........”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