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乘站在一旁扯出紙巾遞給他:“幹嘛呢?跟老婆親嘴把你親硬了?”

“至於嗎?都老夫老妻了,別人是中年夫妻親一口,噩夢能做好幾宿,你倒好,直接給你親上火了。”

再說了,你不是不行嗎?

到底是真不行還是假不行啊?

“認識什麼得道高人嗎?”陸景明抬起臉,透過鏡子望著站在身側的周乘。

“你要幹嘛?算命?你這命都算上了,那些窮人還活不活了?”

“窮算命,富燒香,你要找也該是找個廟去燒香啊!”

“我被女鬼纏上了。”

周乘:.............“我去給你找!”

這是大事兒。

他視線上上下下的打量著陸景明,不會是被女鬼纏上了所以才不行的吧?

唯物主義社會都開始整上玄學了?

嘩啦!

陽臺玻璃門跟衛生間的木門同時被拉開。

許禾跟陸景明的視線在空中碰撞。

二人眼中的尷尬一閃而過。

原本相看兩相厭的人因為模範夫妻的名頭,還得硬著頭皮湊到一起去,手挽著手地進宴會廳。

周嵐拉了一把周乘:“你覺不覺得他們倆有點奇怪?”

“有點!”周乘點頭,都被女鬼纏上了還能不奇怪嗎?

“回頭找個大師給他們看看,是不是被鬼上身了。”

周嵐伸手跟人擊掌:“正有此意。”

................

“我臉上有金子?”保姆車上,袁儀坐在身側望著她,視線不偏不倚的盯得她渾身冒冷汗。

“我想看清楚,你還是不是我女兒。”

“你可能不是我媽,但我不可能不是你女兒,”許禾擰開保溫杯喝了口溫水。

“你是不是被鬼上身了?鹹魚了五年突然想翻身了?”

許山在一旁拉了拉袁儀的胳膊:“禾禾興許是想認真幹事業了呢?”

“早不幹晚不幹現在幹?”袁儀不信,當初跟那種情況大家都在勸她別鬆手。

她偏偏不幹。

現在突然崛起,腦子裡的水搖均勻了?

“早幹晚幹許意都幹不過我。”

“你真有那本五年前會讓人踢出去?”

許禾:.............非得這麼扎心是吧?

“陸景明出軌了?覺得自己婚姻不保,刺激到你的事業神經了?”

“袁儀!”許山呵斥她:“這話不能亂說。”

“我看那些言情小說都這麼寫。”

“少看點,瞧給你看的,腦子都不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