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也相信,當初孃親嫁給墨淵一定只是個權宜之策。

她要了解到當年的真相,想要知道當年原先這具身體的父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原先這具身體的爹爹為何會將已懷有身孕的孃親拋下,他到底去了哪裡?

還有當初原先這具身體的主人的孃親留下的那些神秘的遺物,她似乎嗅到了陰謀的味道,她和妹妹從小便是孤兒,不曾感受到半絲母愛。

從原先這具身體的主人的記憶中,她感受到原先這具身體的主人的孃親對她的疼愛,宛如親身經歷般的回憶,讓她感覺分外的溫暖,所以對於原先這具身體的主人的孃親,她有著莫名的親切感,並且也從心底裡渴盼著有這樣一個孃親。

況且還有另外一個重要的原因,她的孃親根本就沒有離世,而是被一幫神秘的黑衣人帶走了,那批黑衣人很強大很神秘絕對不會是納蘭家能夠僱傭的起的,所以她相信當年的事絕對沒有納蘭月敘述的那般簡單啊,而現在唯一的線索便是納蘭老爺子,所以這納蘭府是一定要回。

因著記憶的融合,她已然在心裡將原先這具身體主人的孃親當做了自己的孃親,所以,原本就算她表哥沒有突然來訪要她回納蘭府,這納蘭府她也是一定要去的,只是現在更加的順理成章些罷了,她一定要將孃親救出來!

“婉清表妹小心!”見一輛馬車突然橫衝直撞的向著二人所在的方向衝來,納蘭月連忙將護住墨婉清,將墨婉清拉向一旁。

感受到手心的溼熱,以及方才情急之下,男子身上被紛亂了的衣袍,還有那句飽含急切的關心,回想起方才在墨府裡的處處維護,墨婉清的心防逐漸瓦解,看來面前的表哥是真的很關心她!

“表哥,我沒事!”

納蘭月是個心思細膩的男子,見墨婉清終於對她不再那麼防備,很是欣慰,一邊細心的幫墨婉清整理被風吹亂的髮絲,一邊關切道:“還好你沒事,要不然表哥可得自責死了!”

“爺兒,那不是婉清姑娘嗎?她身邊的那不是商業怪才納蘭公子嗎?他們怎麼扯到一起了,而且這姿勢也太……”

“哎,爺兒等等俺啊……”還沒等北冥寒背後的侍衛周福說完,北冥寒已然閃身來到了墨婉清的面前。

“婉清是本王的,你最好給本王放尊重些!”一把攬過墨婉清的纖腰,微挑的鳳眸一片冷冽道。

“月怎麼不記得表妹何時許給了太子殿下呢?”見到北冥寒,納蘭月並沒有因著北冥寒的警告而有絲毫畏懼,相反俊雅的面容之上雖說依舊掛著淺淺的笑意,可是那笑意卻讓人覺得有些冷。

“婉清嫁給本王,那是早晚的事,所以面對本王的未婚妻,本王希望,納蘭公子還是守禮一些的好,否則,後果納蘭公子應該曉得!”

“難道太子殿下現在就很守禮嗎?你我未有媒妁之言,禮堂之拜,在這等大庭廣眾下,太子殿下可真懂得禮數!”墨婉清沒想到這北冥寒如此赤果果的威脅自己的表哥,說什麼守禮,他這樣就很守禮?

“婉清,咱們在一起是早晚的事,本王提前預支一下身為夫君的責任也是應該的!”很顯然墨婉清錯估了某男的無恥程度。

“月可是聽說,太子殿下另有中意之人,並且為了那中意之人還甘願冒著生命危險,去那雪山之巔,取那千年寒鐵,鑄成了一把落雪劍,送給了心中的佳人,我記得表妹可沒有收到什麼落雪劍,所以既然太子殿下已然有了心上人,還是不要再來打擾表妹的好,畢竟真心只有一顆!”見墨婉清的態度似是不喜北冥寒,納蘭月連忙幫著墨婉清道。

“那千年寒鐵分明就是我家主子去雪山之巔遊歷的時候無意間所得,然後便帶回宮中,誰知這落雪劍剛一鑄成就被清雅公主給拿在了手裡,我家主子嫌棄落雪劍被清雅公主碰了髒,便將落雪劍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