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地組個草臺班子,捧起個角兒紅透了,便不怕餓肚子了。”

二少爺大笑:“妙哉!瑞麒那地方,京城有頭有臉的都愛去躲清靜,選個好苗子捧起來容易得很。”

她笑了一回緩緩收住了,靠在他肩上輕輕說:“我昨兒,去見了衛小姐。”

周慕筠不動聲色,“哦?風頭正緊,先生也要回天津了罷。”

“嗯。”一段躊躇後,她道:“我從未問過你。。。。。。只是。。。。。。恆運是你這麼多年的心血,你當真捨得拱手讓人嗎?”

他聽這小心翼翼的問話,笑了,“予和是否跟你說她有法子助我重新奪回恆運?”

她一驚,“你怎麼知道?”

“你忘了,她的父親,亦是我的老師。”

他們從小就見識過對方的伎倆。

他趁熱打鐵覷見她驚訝的空擋,繼續問她:“條件是什麼?”

子虛一怔,幾乎是脫口而出,“江山換美人。我退步,成全一對青梅竹馬。多可笑,她甚至願意做小!”

轉念覺得有些好笑,“她如何確定我愛你到這地步,寧願犧牲自己換你富貴?”

周慕筠此時不忘嘚瑟,“梅兒,你對我的心恐怕外人看得更真切罷。”

“真的?”

“真的。”

“那你也明白?”

“我自然明白。”

她有些被看穿的窘迫,低頭不語。

周慕筠等了一會,實在心癢,扯扯妻子的衣,“所以,你怎麼說的?”

她看他一眼,“我叫她不必委曲,你若願意,大可休妻。”

周慕筠心裡一跳,她還是彼時青州城“不做其一,只做唯一”的少女。

對準了那雙眼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