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是落枕啊。

但是索隆那種愛刀如命的人的劍怎麼可能會“掉”?

分明就是故意的吧,那傢伙。

我一面摸著自己的脖子,一面去找綠頭髮的劍士。

發現他又爬到瞭望臺上去了。

於是我也爬上去。

索隆坐在那裡打呵欠,掃了我一眼,倒沒有說什麼。

我看了看他那從不離身的三把刀,問:“你昨天晚上拿哪把刀砸我的?”

他抬眼看向遠處的海面,“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喂,大丈夫敢作敢當。”我偏起頭給他看我的脖子,雖然我還沒照過鏡子,但是照這個疼痛感來說,至少也是青了一片吧。“人證物證俱在,傷都沒好,你就想抵賴?”

他哼了聲,“說到敢作敢當,你到底是什麼人?”

“說過很多遍了吧。我們只是普通的高中生。”看到索隆好像皺了眉,於是我解釋,“好吧,看來你也不知道高中生是什麼。就算是還在長輩照顧下,沒有獨立工作和生活能力的小孩吧。”

索隆看著我,“沒有獨立工作能力的小孩?那昨天晚上那個奇怪的拳法是怎麼回事?之前揹著我們小聲下的命令又是怎麼回事?”

我在幽靈船上叫青龍回來保護阿驁的時候被他聽見了嗎?我笑了笑,“這個說來就話長了。武術是我從小學的,你知道,我家老爸是海軍,長年不在家,總要有個人能保護家裡人吧。至於那個命令麼,是個特殊的能力。就好像小智的皮卡丘,JING肩上的鳥,我也有個特殊的幫手,其它人看不見他,但是我可以命令他做任何我想他做的事情。”

索隆只是看著我,像在考慮我說的是真是假。

於是我又笑笑,“劍士大人還有什麼要問的嗎?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他像是咬了咬牙,然後道:“你為什麼總是在我面前晃來晃去?煩死人了。”

“咦?”我很無辜,“難道不是劍士大人你一直在針對我嗎?”

索隆怔了一下,眨了眨眼。

我繼續裝無辜,“從我上船開始,一直在監視我,質問我,昨天晚上還直接拿劍砸我脖子的人,不都是劍士大人你嗎?”

“喂,昨天晚上明明是因為——”索隆叫了起來,然後自己又閉了嘴,半晌才甩了句“愛跳脫衣舞給人看就儘管跳去吧。”然後便翻出瞭望臺爬了下去。

我伸手摸了摸脖子,他這麼激動做什麼?

過了幾天我們終於到了一個看起來還算有點規模的港口城市。

路飛他們把梅麗號停在一個比較隱蔽的地方,小智他們決定在這裡和路飛分手,去看這島上有沒有寵物小精靈會館,我和阿驁也打算去問一下有沒有船去麥克羅斯,於是大家上了岸就各自分頭行動。

結果我和阿驁雖然在港口沒問到船,但在街上閒逛時,居然找到一個正常的電話亭。本來一下子從飛機坦克機器人跳到海賊王,我幾乎以為我們又因為那次海難掉到其它的世界,從此和現代科技無緣了,沒想到居然在這裡看到了很正常的大家都會用的電話機,而不是長得像蝸牛一樣的電話蟲。

於是我喜出望外地跑去打電話給老爸。

讓我們更加驚喜的是,居然打通了!

老爸的聲音聽起來又意外又激動,說他知道上次的劫機事件了。但是那次的人質後來都被安全地救回去了,只有我們姐弟兩個失蹤,他和老媽都很著急。他最後還很得意地加了句,但他還是相信我們一定會平安無事,因為我們是他的兒女之類。

我幾乎就想翻白眼,他哪來的自信啊?看看我們碰上的那些事,是個正常人都活不下去的吧?雖然我承認,後面之所以多出這麼多事情來,是因為我太急躁做了個錯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