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直接懟了回去,“小小七品八品官所涉及罪證就高達數十項,你看光是一張天罰報都有些記錄不下了。”

“那麼那些個四五品以上的高官,其罪證豈不是得好幾張報紙才能記錄?”

“再者說了,誰知道這些個大官有沒有牽扯到什麼忌諱,那些是我們能知道的嗎?”

這話一出,場中不少百姓紛紛點頭贊同。

“是極,是極,要是花上十幾文錢,去買上一個貪官好幾張的天罰報,我才不買哩!”

就在他們的一唱一和之中,錦衣衛的名聲算的是是初步立了起來。

圍觀討論的百姓未曾發現那個質疑,對錦衣衛懷有偏見的粗脖子男人,悄悄的離開了人群。

對著剛剛和自己打擂臺的男子比劃了一個手勢,然後就往另外的人群去了。

顯然這二人都是錦衣衛。

這時候粗脖子錦衣衛碰到了新情況,一個錦衣男子正一臉不屑的嘲笑著錦衣衛。

“錦衣衛的骯髒那是數百年傳下來的,多少忠良無辜的死在了錦衣衛手上。”

“他們手上沾滿了鮮血,想洗白做夢去吧!”

說完,錦衣男子直接將天罰報肉碎,揉碎狠狠的往地上一扔。

圍觀的百姓似乎回憶起錦衣衛肆意抓人魚肉百姓的記憶,粗脖子錦衣衛眼珠子咕嚕一轉,臉上露出一絲怒容。

“好你個狗官,我記得你就是和劉東那個大理寺勾結的那傢伙。”

“竟然在這裡大放厥詞,給為民伸冤的錦衣衛潑髒水!”

“看我不打死你個貪官!”

說著抬手就在錦衣男子臉上給了兩個耳光。

場中一片譁然,很快就被劉東欺辱過的百姓紛紛加入了粗脖子錦衣衛的隊伍,一邊打一邊罵道:

“好你個巧舌如簧的狗官,差點我還真被你騙過去了。”

“錦衣衛以前如何我不清楚,但是現在卻是實打實的為民伸冤。”

“大傢伙們,打死這個貪官去。”

那錦衣男人整個人都傻了,但好在有旁邊的護衛幫襯,在臉上又捱了幾巴掌,屁股上被踹了好幾腳後才堪堪逃出來。

但哪怕是逃出來後,他整個人還是懵逼的,自己乃是朝廷四品大員,那劉東不過七品何德何能跟與自己勾結啊。

他卻沒看到那始作俑者的粗脖子男人,身影早就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不久後,粗脖子錦衣衛來到盧劍星身旁,滿臉恭敬道:“盧百戶,事情已經成了。”

“如今大街小巷都在議論天罰報和我們錦衣衛。”

“已經有不少百姓,對於我們錦衣衛的名聲有了一定的改觀!”

沒錯這人正是盧劍星手下的錦衣衛,盧劍星聞言,只能讚歎自家大人出手就是不凡。

盧劍星由記得自家大人的話。

宣傳這東西不能太過一言堂,必須要有反對的意見,然後讓兩撥人爭論,如此這印象才能深入人心。

這不,只是小試牛刀,自己在前往辦公的路上,就已經聽到不少議論錦衣衛的聲音了。

儘管批評嘲諷聲音佔了大部分,但也有一部分人對錦衣衛的印象有了很大的改觀。

盧劍星相信,只要再給自己一段時間,整個京城的人談及錦衣衛,必定都會豎起拇指誇讚!

另一邊信王府,信王手上也拿著一張天罰報,認真的看了起來,頓時就爆發了雷霆之怒。

“這些個綠袍小官,簡直是目無王法,簡直是毫無人性。”

“對於尋常百姓敲髓吸骨,人命在其眼中連草芥還不如!”

“該死,這些人都該死啊!”

對於朱由檢而言,習慣了所謂貪汙幾萬兩十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