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燁的身影如幻影般瞬間閃至蘇研欣右側。

他微微下蹲,腿部肌肉瞬間緊繃,如同一頭蓄勢待發的獵豹,緊接著猛地發力,抬腿便是一腳,精準地踹在蘇研欣的腰間。

這一腳力道十足,蘇研欣的身體如斷了線的風箏般飛了出去,重重地撞在一旁由霧氣凝聚而成的牆壁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林燁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冷笑,大聲嘲笑道:“就憑你這副被咒術迷了心智的可憐模樣,還妄圖將我據為己有?”

“別再痴人說夢了,你永遠也無法觸及我的真心!”

然而,林燁並未就此停歇。

趁著蘇研欣還未從剛才的攻擊中緩過神來,他再次如鬼魅般繞到她的後方。

他的雙眼閃爍著冰冷的光芒,雙手如鷹爪般迅速探出,死死抓住蘇研欣的雙肩,指尖深深嵌入她的肌膚,留下一道道血痕。

緊接著,他用力一扭,將蘇研欣的身體扭轉過來,與自己面對面。

林燁的臉幾乎貼到蘇研欣的臉上,眼中滿是不屑與厭惡,惡狠狠地說道:“你以為靠這種瘋狂的舉動,就能讓我屈服?簡直可笑至極!”

“你這失控的瘋女人,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就像一隻喪家之犬,毫無尊嚴可言!”

“一直以來,你在我眼中,不過是一個被慾望矇蔽雙眼的可憐小丑,在這可笑的戲臺上獨自上演著一出荒誕的鬧劇!”

每一次攻擊,林燁都毫不留情,那如利箭般的言語更是如同一把把利刃,直直地刺向蘇研欣的內心,試圖以這種極端的方式刺痛她,喚醒她那被瘋狂與佔有慾深埋的理智。

寶鏡空間內,迴盪著林燁充滿羞辱的話語聲與攻擊產生的悶響,交織成一曲絕望與掙扎的悲歌。

“蘇研欣,你這不知廉恥的蕩婦!”

林燁的聲音猶如雷霆,在這壓抑的寶鏡空間中炸響。

“身為白家堂堂主母,本應恪守婦道,相夫教子,你卻做出如此人神共憤之事!”

“你將丈夫的信任、孩子的期待,統統踐踏在腳下,只為了滿足你那不堪的私慾。”

話未說完,林燁腳尖輕點,身形如鬼魅般瞬間閃至蘇研欣右側。

他微微下蹲,腿部肌肉瞬間緊繃,如同一張蓄滿力量的強弓,而後猛地彈射而出,抬腿便是一腳,如同一根利箭,精準且兇狠地踹在蘇研欣的腰間。

蘇研欣的身體如遭雷擊,像斷了線的風箏般飛了出去,重重地摔落在地,揚起一片紫黑色的霧氣。

“白家主母的名號於你,不過是遮羞布,你骨子裡就是個千人騎萬人跨的爛貨,不知廉恥來纏我,噁心至極!”

話音未落,他腳尖猛點,身形如鬼魅瞬移至右側,腿部肌肉緊繃如鋼,如炮彈般飛踹而出,正中蘇研欣腰間,將她踹得踉蹌。

林燁滿臉嫌惡,跳著腳罵道:“放著好好日子不過,你活著就是玷汙這世間,天生的下賤胚子,還有臉對我動手,你也配?”

趁著蘇研欣立足不穩,林燁又鬼魅般繞到她身後,雙手如鐵鉗死死扣住她雙肩,發力扭轉她身體,貼近她耳邊,咬牙切齒道:“你這不要臉的,被慾望操控的殘渣,活著浪費空氣,死了浪費土地,趕緊滾回你那陰溝裡去!”

蘇研欣原本瘋狂的動作猛地一滯,眼中瘋狂之色稍退,閃過一絲怔愣。

林燁見蘇研欣稍有遲疑,彷彿抓住了救命稻草,心中燃起一絲瘋狂的決絕。

他雙目圓睜,眼中似要噴出火來,臉上的肌肉因憤怒而扭曲,猛地向前衝了幾步,幾乎貼到蘇研欣的臉上,用盡全力地嘶吼道:“蘇研欣,你這不知廉恥的東西!平日裡你在白家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主母架子,可背地裡呢?”

“你就是個為了滿足私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