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遇白的嘴裂開一條弧度,有戲哦!

傅盛煬這大冰山,有喜歡的女人了。

大事件啊。

“就你年會上得特等獎的女人,你這追人的手段也太土了,不行我可以教你啊。”

混跡於百花叢的紀遇白可太懂女人了,追個女人,保準手到擒來。

這京市,就沒有他紀少拿不下的女人。

傅盛煬沒理會他這些話。

鍾玲喜,小月的好姐妹。

“什麼時候的事?”

“我進來的時候,她拿著掃把要打人,我攔住了。”

傅盛煬蹙眉,“她一個人?”

“一個人。”

那是不是小月也知道他在酒吧?

小月在酒吧兼職過,酒吧什麼樣,她清楚。

“紀遇白,下次再約在這種地方,我就撤資。”

傅盛煬丟下狠話,大步離開。

紀遇白不明所以,“我這地方怎麼了?”

“唉,不是,你多給我投點錢唄,我不就有錢租辦公樓了嗎?”

回答他的,只有被傅盛煬摔上的房門。

他向沙發裡慵懶一靠,環顧四周,“這裡不挺好的嗎?”

他們都不懂欣賞,這好酒果然只有他一個人獨享了。

傅盛煬匆忙回到水榭居,崔媽正在疊烘乾機裡拿出來的衣物。

一件一件小小的衣服,看得崔媽喜上眉梢。

彷彿已經看到小少爺、小小姐的可愛模樣了。

傅盛煬進門,鞋都沒來得及脫,“崔媽,少夫人回來了嗎?”

“還沒有。”見少爺面色凝重,崔媽以為出什麼事了,“我打電話問問小趙。”

“小趙是誰?”

“商祺身體不舒服,今天就換了小趙保護少夫人。”

傅盛煬怔了怔,這麼巧。

小月肯定誤會他了。

肯定以為是他把商祺調走的。

這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他現在就得去見小月,把事情都說清楚,他不想小月誤會他。

“問問她們在哪裡?我過去接她。”

“好。”崔媽放下手裡的活,趕忙給小趙打電話。

傅盛煬上樓,準備換身衣服。

身上的衣服,已經被幾種劣質香水混在一起的臭味各浸透了。

當他取下袖釦,準備歸位的時候,才注意到放在首飾櫃子上的粉色鑽戒。

它靜靜躺在一張白紙上,孤獨,透著清冷的美。

是小月無聲的反抗。

他把戒指裝進褲兜裡,抓緊時間換了身休閒的服裝下樓。

“少爺,這是小趙所在的位置。小趙說夫人已經進去四個小時了。”

“嗯。”傅盛煬接過,看地址是文化創意園區內的店,“樓上的衣物現在洗。”

“好的,少爺。”

安小月在影音房裡看悲情電視劇,整整用了四包衛生紙,終於把十集電視劇看完了。

她一雙眼睛充血、水腫,雙眼皮腫成了單眼皮。

鼻尖連著臉頰一片緋紅,說話的時候鼻音也很重,“姐姐,結賬。”

鍾玲喜全程陪同,一句話都沒說,也沒看電視劇,就盯著小月看了。

小月要喝水,她去接。

小月要衛生紙,她抽出來遞上。

她一個人藏著總裁的秘密,誰都不能說,痛苦得不行。

小月從來沒有這麼傷心過,小月的感情就是一張白紙。

即使學生時代有不少男同學明戀、暗戀她,礙於她學霸、教師子女的身份,也沒有人敢真的追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