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趕緊收回視線,將注意力放在檔案上,開始一一解讀。

她認真地工作,男人就窩沙發上喝酒,也不出聲。

整個過程,持續了將近十分鐘。

“你,過來點,聲音太小,我聽不見。”

鍾玲喜抬眸,發現那一瓶紅酒已經空了,只剩酒杯中的一點。

再看男人,雙眼迷離,眼尾泛紅,微醺模樣。

站過去?

她鍾玲喜又不傻,過去會發生什麼,是個正常人都能預見。

孤男寡女,尤其男人還喝了酒。

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人,怎麼會是男人的對手!

鍾玲喜,“紀少,我就站在這裡,聲音大點就可以了。”

“那我過去。”

“別!”鍾玲喜後退一步,慌忙拒絕。

“哈哈哈哈~”紀遇白仰頭大笑,“你很特別啊,居然不主動貼我。”

鍾玲喜忍無可忍,直接給他表演翻白眼的絕活。

“別那麼普信好嗎?”

她又不是沒有吃過細糠,學校的運動會,什麼風格的男大、黑皮體育生她沒見過。

眼前的男人,除了面板白點,簡直可以用一無是處來形容。

更何況,他還是個開後門的,她鍾玲喜接受不了。

媽媽從小讓她講衛生,她要做個聽媽媽話的乖寶寶。

“普信?”紀遇白一副不懂的模樣,“是普通自信的意思嗎?”

油鹽不進,好賴不分。

鍾玲喜內心大罵,面上還是要擺出一張笑臉,

“是的呢,紀少您可以更自信一點。”

“原來是誇我的話啊。”紀遇白嬌羞,修長的手指輕點,“那你就站那,繼續吧。”

兩個小時之後,鍾玲喜才走出【夜境】酒吧。

原本一個小時就能完成的工作,男人一會要她試試菜品,一會讓她坐著,果然是花樣多的死鴨子。

鍾玲喜站在門口,回頭狠狠瞪一眼二樓的方向,氣鼓鼓地踩著高跟鞋離開了。

紀遇白在房間的監控畫面裡看得清楚,勾起的唇是說不盡的玩味。

真是太有趣,他活了二十幾年,整個京市還沒遇到這麼有意思的人。

鍾玲喜,她不是小月,不是盛煬哥:()孕吐甜妻一皺眉,大佬全家輪流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