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贓物在此,還望皇上論斷,”

然後侍衛帶著人上來,看清楚人影,許幻雲跪著的身影頓時晃了一瞬。

“娘娘救命啊,娘娘,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

“閉嘴!”沒說完,就被一聲呵斥壓下去。

許幻雲微喘著重氣呵斥道,她轉頭看向龍袍加身的男人:“皇上,臣妾是冤枉的,這都是陷害,絕對不可能。”

這突如其來的驚慌,自然引得了不少人翹首以盼。

上官堇看熱鬧不嫌事大又加了一句:“貴妃娘娘還沒瞧是什麼?這麼著急喚冤枉做什麼?”

“你…”許幻雲聞聲色變,此時恨不得堵上上官堇那張嘴。

事情都到了這種程度,那裡面是什麼東西還用猜嗎?

雖然不知道會不會是那東西,但是指定不是什麼好東西。

而剛才的那話像是最後一擊悶錘,終於敲醒了一旁全程陰著臉的太師。

此時任誰都看得出來,臺上那個女人慌里慌張,驚恐失色,明顯心裡有鬼。

保不齊他的女兒,還真就死在了許昌這老貨的崽子手上。

“夠了!”

坐在朝臣首位的人終於隱忍不住站起身,來到臺下行禮,義正言辭且氣憤填膺:“皇上,臣的女兒為皇上誕下皇嗣,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她若是命薄,臣無話可說,可若是她的死其中摻雜內幕,臣就算拼了這條老命,也要為臣的女兒討個公道。”

,!

“還請皇上明察秋毫,為臣枉死的女兒做主。”

許昌也站出來,儘管已經看出來這是一場鴻門宴,卻還是秉著最後的那點威懾力,帶著威脅道:“明太師這話是何意思,難不成是懷疑明貴妃娘娘真如這賤婢所說,死於許貴妃娘娘之手?”

明玄松沒吃他這套,冷哼一聲:“是不是查清楚便一目瞭然,倒是丞相大人,可否記得天殘毒產自何處?”

“敢問丞相大人,這皇宮內外,除了先皇,還有誰能拿的到這天殘毒?”

“明玄松!你想清楚你在說什麼?”許昌震驚失色之後,壓低聲音警告。

這個時候貿然提到先皇,他是瘋了不成。

說起來先皇,他們兩個不都曾是先皇的走狗,得先皇栽培才得以今天高位。

當初都是拿著通宮令牌擁護五皇子的重臣,現在分什麼高低貴賤。

明玄松冷哼一聲:“本太師很清楚。”

“先帝失德,致朝堂之上正邪紛爭不休,奸佞當道,朝綱紊亂,國勢傾頹,更縱容朝臣以個人喜惡剿除異己,害原大理寺卿蘇稟謙蒙冤十三年。”

“皇上,臣有證據,足以證明當年蘇稟謙之案錯判,完全是由於丞相許昌隻手遮天,一己之私釀成冤案。”

明玄松簡直氣急了眼,親生女兒怎會沒有感情,更何況他的女兒,是他跟著宮裡唯一的聯絡。

就因為他的女兒命隕,通宮令牌不知去向,打亂了他多少計劃。

他擔驚受怕,在小皇帝面前卑躬屈膝,夾著尾巴做人那麼久,結果這個背刺他的人,竟然是他的同盟。

若不是他的女兒枉死,此時他只需要靜待皇子長成…有的是機會臨朝稱政。

可是現在白白便宜了他許昌,他的外孫落到他的女兒手中,由著他的女兒養大,到時候還不一定會變成誰的姓。

種種變故襲來,讓他實在咽不下心口的那口氣。

:()一路窩囊到中宮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