窩囊費,那日子得多爽啊。

“看不出來,你還有這才情呢?”上官堇跟著下來,他經常出來走動,對眼前這場景倒不怎麼見怪。

蘇南初翻個白眼,小瞧誰呢,她腦子裡可是裝著整個盛唐的詩人呢。

沈璟之跟上官堇走在一排,司馬靜宜跟在隨後。

蘇南初在後邊拖拖拉拉,好奇的在各個攤位瞧著。

窗花剪紙,燈籠,籮筐,全部都是手工編制。

每一樣都看上去十分精美,一點不遜於現代的機器產物。

還有小孩子玩的小毛球,撥浪鼓,布老虎,搖鈴。

蘇南初像是看見什麼,激動的跑過去。

貓頭鞋,好漂亮的貓頭鞋。

她小時候還穿過呢。

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雖然嘴上不喜歡這個孩子。

但是聽說懷孕會分泌一種激素,讓母親會不自覺對孩子產生一種濃厚的感情,迫使母親不會再想要打掉他。

現在她是不是也是這種情況。

她還沒做過母親呢。

攤主看見蘇南初感興趣,立馬熱聯的開始拉生意:“小姐,你眼光真好,這貓頭鞋都是我家夫人親手繡的,您瞧瞧這眼睛,栩栩如生的,我家夫人獨有的繡法,別人那裡都沒有。”

蘇南初笑著拿著端摩,大紅色的小貓咪,帶著幾根黑色的鬍鬚,眼睛又大又圓,還繡上了眼珠子。

比起來現代的那些工藝,確實算的上頂好的。

正在前邊走的三個人發現蘇南初沒跟過來,停住了腳步。

上官堇最先注意到蘇南初的身影,看見那小模樣笑了兩聲,調侃道:“想要?還不討好討好表兄,給你個皇后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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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南初狐疑的抬頭。

司馬靜宜看出來她不解詞意,在一旁善意端莊的解釋道:“我朝有規定,非正室不得用正紅,只可用嫣紅,紫紅,粉紅。”

蘇南初低頭看看自己拿著的那雙貓頭鞋,鮮紅的顏色明豔靚麗,頓時黑了臉。

攤販倒不知聽沒見那句皇后,但是明顯看出來情況不對,立馬拿過旁邊黑色的遞過去:“小姐,這黑色也漂亮,黑色更顯得尊貴…”

蘇南初放下鞋,一言不吭的轉身走。

繼續去別的攤販那裡瞅著。

但是可以看出來,情緒變得不高。

沈璟之瞪了一眼某個多嘴的人,沉著臉色跟上去。

上官堇摸摸鼻子,他咋了?實話都不讓說了?

旁邊司馬靜宜找到機會,看著走遠的兩個人背影問道:“將軍,這是宮裡的哪個娘娘,妾身怎麼從未見過。”

新皇登基不久,後宮裡的妃嬪一年前都還在宮外,司馬靜宜是大理寺卿之女,一些宴會上自然見過不少。

“她啊!”上官堇笑了一聲:“一個宮女。”

“宮女?”司馬靜宜驚呆了。

一個宮女怎麼能被皇上帶著出宮,還…

一路上,那宮女雖然說話不少,但是可以看得出來,皇上待她不同,偶有說錯了話,皇上也會替她圓。

這等待遇,怕是連當朝最受寵愛的許妃娘娘都比不上吧。

但是驚歎之後,便是擔憂:“將軍既然明知道對方是宮女,那剛才還說那種話…”

這不是找人家的不痛快。

宮女怎可為後。

上官堇倒是不怎麼在意,依舊笑的春風得意:“沒瞧見那宮女生氣了嗎?”

司馬靜宜皺眉:“將軍這麼說話,哪個女兒家聽了心裡舒服。”

上官堇一語點醒夢中人:“你敢生表兄的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