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只能包好,隨便塞在衣服裡。

然後又拍了拍,拍瓷實,確定看不出來,才扯著自己身上窟窿比劃到男人面前興師問罪。

沈璟之臉上是真厚啊,罪證都擺在面前了,他還不急不慢,不輕不緩的在那品茶呢。

只扔過來一個眼神,便道:“朕賠你。”

蘇南初:“???”

這是一件衣服的事嗎?

她們現在在馬車上,一會到下一站,她們要去驛站整頓休息。

她穿著這破爛,怎麼見人啊?

“皇上,您覺得您這麼做合適嗎?”

她急眼:“那做就做了,哪能每次都扯衣服呢。”

從第一次開始,他就從來沒有改過這個毛病。

她都數不清被他撕了多少衣服了。

解不開,他就兩隻手一拽,扯個窟窿掏進去。

哪有他這樣的?

沈璟之不吭聲,聽著女人咋咋呼呼的聲音也沒反應。

她不掙扎,好好自己脫,什麼事都沒有。

非得藏著掖著,現在過來怪他。

男人還怪有理,大有任你嘚嘚,我就是聽不見之勢。

蘇南初被他這沒臉沒皮模樣噎的半死。

“皇上!!!”又過去招呼,把男人茶杯撲騰的晃悠兩下,水珠灑出來。

溫熱的液體劃過男人的手指。

狹長的眼眸看了一眼,索性把杯子放遠,抬著高貴的“龍眼”看過來。

瞧著女人那撅著嘴,氣鼓鼓過來質問他的模樣,頓了片刻,道:“賠你兩件。”

蘇南初:“……”

這是一件兩件的事嗎?

她是他的妃嬪,整天晚上伺候他,穿他幾件衣服怎麼了?這不是應該的嗎?怎麼就是“賠”了?

氣到一定程度,突然喪失了所有爭論的力氣。

蘇南初毅然決然的扭頭:“不用。”

“嬪妾一會就穿著爺親手撕的衣服去街上轉一圈。”

也讓別人瞧瞧他們皇帝陛下撕衣服的技術。

“……”說話還是這麼口無遮攔。

沈璟之這才又緩緩賞過來一個眼神。

他也並非有意,她捂胸口捂的實在緊,他也是怕動作太大傷到她,只能從別處扯開。

看著女人那氣性那般大的模樣,他微斂的眸子又在女人面前打量一圈,淡聲正色開始道:“近日暑氣盛,衣物穿的薄,朕沒用力。”

“???”啥沒用力?他以為她沒看見是嗎?

滿嘴胡謅的話一出,蘇南初又直挺挺梗了一口氣。

她親眼看見他兩隻手那麼一扯,撕了一下就開了。

那麼使勁!!!

這也叫沒用力???

就在她胸前撕的,她一低頭就能看見。

死氣沉沉的目光幽幽盯過去,怨氣更上一層。

胸口衣物鬆鬆垮垮的露著布條,根本遮不住裡衣,整個人影又狼狽又無可奈何,還淡淡帶著點生無可戀。

沈璟之看見她這模樣,沒忍住眸眼又彎,像春陽融雪,粲然之際,眸含暖煦,垂眸之間又有著幾分挑逗心愛之人的雀悅。

過去把人影拉過來,鬧夠了開始正色解決問題。

仔細看了看那大口子,扯了扯耷拉的布塊,研究著往女人胸前按了兩下發現按不回去,確實沒得辦法。

馬車速度降下來,百米外就是驛站,接駕的已經等在了門口,男人掀開車簾瞧了一眼,打消了讓下邊人送衣服的念頭。

等了片刻,停到驛站門口。

才把女人招手叫過來,摁住女人胸前,把人抱了起來。

下人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