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令,奴才只管聽命行事。”

“皇上出宮,身邊保護的人有多少?”蘇南初暼眸又問道。

對方沉默了幾秒,繼續重複著一樣的話:“奴才只是奴才,這些事,主子若想知道,可以去問皇上。”

蘇南初看那車伕模樣就知道他肯定知道什麼。

看著剛才跑過來的路程,想起來系統曾經說過的話。

沈璟之是在收服了顧遠端三月之後,才開始動孟德彰的,正史上的這個時間,沈璟之應該是已經在香山開始狩獵前的祭祀了。

也就是說,現在的沈璟之已經脫離了歷史軌跡,不在既定範圍內。

他做事一向深謀遠慮,既然決定好了行程,怎麼可能一聲不吭突然變卦。

除非是遇見什麼突發情況。

蘇南初當即直接從馬伕手裡搶下韁繩,作勢要自己趕車往回走:“我想起來皇上給我的菩提珠剛才落在犯惡心的地方了,那可是皇上御賜,弄丟了要丟腦袋的,既然你收了命令要去臨安城,那我自己回去找找好了。”

車伕神色立馬變了:“主子!”

蘇南初皺眉回頭:“怎麼了?現在走出去也不遠,半個時辰也就到了,有這麼急嗎,必須就現在去往臨安城。”

車伕頓時驚慌,連忙過來阻止,顧不得身份,搶奪韁繩:“主子,皇上有旨,要馬不停蹄趕往臨安城,您這是抗旨。”

蘇南初表面不解,眸底卻暗藏洶湧:“我沒停蹄啊?馬不一直跑著呢,而且我弄丟了皇上御賜之物,到時候不也是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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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伕一噎,只得硬著頭皮解釋:“事出從權,皇上會理解您的,您…”

“怎麼就事出從權了…”蘇南初眼神變得凌厲,直接打斷了對方。

“我就要回去尋個東西,你就這麼推三阻四的,難不成是看不起皇上的御賜之物,還是覺得,皇上的東西可以隨意丟棄,我看,欺君之罪的是你吧!”

聲音突然加重,擲地有聲的落下去。

把司馬靜宜也嚇了一跳。

平日裡見蘇南初溫順慣了,卑躬屈膝,還是第一次看見對方訓起下人來也這麼疾言厲色。

車伕立馬就跪了下去:“主子恕罪,屬下…”

“還要瞞我到什麼時候?真當我看不出來你們藏著什麼禍心!”蘇南初冷斥一聲,將韁繩狠狠地摔在地上。

車伕跪在地上,一時臉色蒼白,僵持半天,吐不出來一個字解釋。

司馬靜宜見狀,大概明白蘇南初為何突然這般盛氣凌人,掀開車簾上前阻攔:“你別動怒,這跟車伕無關。”

蘇南初目光落到司馬靜宜身上:“你也知道?”

司馬靜宜禮儀周全的下馬車:“剛才在山間,將軍神色有異,應當是意識到了什麼,我也不清楚具體什麼情況。”

“但是你也別太擔心,皇上和將軍吉人自有天相,一定能逢凶化吉,我們現在能做的,就是顧好自己,才能不給皇上將軍添麻煩。”

司馬靜宜說完這些,車伕似乎也知道瞞不住,直接道:“夫人說的是,皇上身邊有暗衛保護,咱們即便不走,也幫不上什麼忙。”

“主子若是真憂心皇上,當下咱們就應該即刻趕往臨安城,到時候再帶著兵馬接應皇上。”

:()一路窩囊到中宮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