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他眨眨眼,點頭承認了。

“是。”

“我是因為你這個人,才過來的。”

遲煜的語氣很堅定,堅定到會讓這番不明不白的話聽起來正經許多。

不過,說到底,遲煜話裡話外些許不可言說的曖昧,對於聽慣了情話和騷話的秦來說,簡直不夠塞牙縫的。

秦帶著些痞氣聳聳肩,笑道:

“那你倒是早說啊。”

他又往遲煜身邊湊近一步,把剛要收起來的煙盒遞到遲煜面前,晃了晃,微微仰頭看向比自己高出整整十公分的alpha。

“抽菸嗎?”

遲煜推手婉拒。

“不了。”

“怎麼?太低階抽不習慣?”

秦眯了眯眼睛,明顯有些不滿。

“不是,因為我沒抽過。”

“出去應酬抽菸喝酒都不會?你平時怎麼當的‘遲總’?來讓我聽聽。”

“正常應酬,正常聚會,正常工作,沒什麼特別的。”

如果是別的總裁說這種話或許會令人難以信服,但遲煜說的就是大實話,每天近乎三點一線的生活讓他覺得工作實質上也是枯燥而重複的腦力勞動罷了。

“是嗎?我怎麼聽說你們京市的大小總都經常出入夜總會什麼的,還天天身邊繞著一堆身嬌體軟的小oga——你真沒跟他們去過?”

秦狀作“聽說”的疑問,實則藏著不少揶揄地暗諷,質疑著遲煜說話的真實性。

“沒去過,那種地方不適合我,也不適合談生意。”

“我這酒吧也不適合你,更不適合談生意。”

秦的長相算不上驚豔,更挨不到一眼萬年的地步,但卻尤其神秘。

尤其是他下三白的狹長眼睛,瞳孔也不那麼渾圓,更偏向豎向的扁狀,再配上火紅的長髮,時時刻刻充滿攻擊性的眼神,極易讓人聯想到吐著信子的毒蛇。

令人難以挪開視線,也足夠刻印進最深處的記憶。

紮根在遲煜心底的,屬於秦的那顆種子在土壤下破了殼,不過意料之外的是,長出的並不是什麼掛著繁花碩果的樹叢,而是一條火紅的小蛇。

那條蛇在心口不停遊動,帶起陣陣菸草與奶油的香,也隨著陣陣麻痺似的疼痛。

遲煜一瞬間就察覺到,秦對於自己或許是有致命性的吸引的。

可是,秦怎麼看,都對他沒有任何興趣。

遲煜吐出一口氣,想要梳理一下那些堆在一起的,分不清是有些動心,還是找到了一個情緒寄託點的思緒,緩緩說道:

“所以,我並沒有來談生意。”

“秦。”

“剛才也說過了,我就是來找你這個人的。”

:()我是營養不良,不是小男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