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那可不行啊,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工作再忙也得先把身體顧好。”

“你回八里村真是回對了,咱們這裡山好水好氣候好,你在這住幾天調整作息,再跟咱們幹幾天農活鍛鍊鍛鍊,基本就啥事兒也沒有了。”

“對啊,你看看咱們這兒的人,哪怕是鍾八村長那也還下地幹活,一點也不疲憊呢!”

鍾八村長正樂呵呵地點著豆瓣醬吃,聽到大夥誇他,他立刻咧開嘴得意的笑。

“那當然,若真有個插秧比賽,你們不見得能贏我呢。”

“哎呦喲,瞅瞅您這模樣,給年輕人一點機會嘛!”

大夥說著說著都笑了,其中一大叔還熱絡地拍了拍秦序的肩膀。

“小秦啊,咱們村就是這樣,人雖然少但也團結,平時經常聚一塊的,以後你就知道了啊。”

秦序好不容易放鬆下來,被大叔這一拍肩膀,瞬間又僵硬了。

不是他嫌棄大叔,而是他真的有病,他是迴避型人格,沒辦法與陌生人快速建立社交,更何況還有嚴重的潔癖。

能夠硬著頭皮參與聚會已經不得了,而今被強行嘮嗑還被勾肩搭背,他已經在暈厥的邊緣反覆橫跳。

眼看秦序一副破碎的模樣,沈清瑤連忙過來撈人。

這些天的相處,她也摸出經驗來了。

可能是秦序對她真正身份的崇拜感使然,總之秦序對她除了五體投地的臣服之外再無任何二心。

故而他的身體對自己的接受度也很高。

毫不誇張地說,她是唯一可以正常跟秦序接觸互動的人,甚至在秦序一些極端的情緒中,她還起到安撫作用。

當然,這是心理層面的剖析。

從生理上來看,她的血肉堪比唐生肉,別說秦序,凡是有靈氣的動植物也都想親近,更別說秦序身上有她的神力之氣。

他想與自己親近那更是必然的。

所以,看到秦序有當眾暈厥的架勢,沈清瑤立刻干預。

她笑著坐到秦序身邊,自然地隔開了大叔:“叔,你是咱們村最可靠的,有你罩著秦序,我們也放心。”

“嗐,你這小妮子,瞅瞅你這著緊的模樣,難道我們還能吃了小秦不成?”

“咱們當然不會,不是還有很多看熱鬧的嘛!”

“放心吧,捧仙溝的敢使壞咱第一個不饒他。”

這已經是秦序他們第n次聽到捧仙溝的名字,話說捧仙溝就是方才來鬧事的那些人吧?

也是他們停車那裡,好像隔了兩個山頭來著。

“八里村和捧仙溝到底有什麼矛盾?”

一般鄉鄰不都很友善的麼?

話題扯到這個,熱絡的氣氛一下就冷了下來。

不過大夥倒也不瞞著,畢竟秦序要在這裡落戶,該知道的還是要知道,總好過什麼都不知道,糊里糊塗就被人欺負了。

於是慕容大叔第一個開口:“這事兒說複雜也不復雜,說不復雜也複雜,遠的就不說了,主要是這個合併的問題。

相信你們也看到了,公路只修到了捧仙溝就繞行了並沒有來到八里村,據說電線杆子也是如此。

本來吧,若是組織這樣規劃我們自然無條件服從,但偏偏不是。”

慕容大叔拉開了話匣子,眾人便七嘴八舌地加入進來。

總的來說,還是迴歸到這個原則問題上。

本來,按照修路的原則,大路連捧仙溝也不到的。

捧仙溝的人想了個方法,說是八里村會遷移下來,兩條村子合併。

這樣一來,人數自然就達到了修路以及通電的標準。

雖然,通電不知何年何月才會實現,但是大路不就推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