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司妤很淡定:“慕容叔未來幾天你不能下床,如果做不到,我就只能強行把你帶回醫院了。”

“知道了,我不會亂來了。”慕容大叔表示服軟。

就在這時候外頭傳來嘈雜的聲音,沒一會兒幾個老王叔前後進來了。

他們一邊跑還一邊喊著:“老連長啊,我們來看你啦。”

“老連長,你沒事吧?大好了不?”

“小胖你快點,過來跟你老連長叔打招呼。”

“哎喲!”

看清來人,慕容大叔一下子振奮了。

本來他還想著好好招待這些老戰友的,誰知突然病倒緊急送醫院了,接著就是跟慕容鬥智鬥勇,壓根就忘了老王他們要來。

此時老鄉見老鄉……啊不,戰友見戰友,兩眼淚汪汪。

看著他們敘舊,慕容衝司妤遞了個眼神,司妤意會默默跟著他出去了。

“你叔年紀大了難免固執些,老人家都是吃軟不吃硬的,以後勸慰人不要拿對付手下士兵那一套,他不會聽的。”

慕容好笑地看她一眼,“光說我,司醫生也是慣會冷臉的。”

“……”司妤涼涼地瞅他。

“好,不說。”慕容尷尬地比了個嘴巴拉拉鍊的動作。

彼時,矮牆外頭,沈清瑤看著院子裡的郎才女貌正偷偷的笑。

將近一米九的秦序此時鬼鬼祟祟地站在一旁,他倒是沒看院子裡的人,而是緊緊地盯著山神大人。

看到山神大人這奸邪的笑靨,他終於知道為什麼山神大人當初要特別地介紹司妤醫生了。

敢情……

“您覺得……他們很合適?”

沈清瑤被秦序冷不丁的話嚇了一跳,連忙捂住他的嘴。

“別讓裡頭的人聽到了。”

“對啊,司妤醫生可是結婚了的,秦先生您這樣的想法很危險。”

秦序聞言看了一眼身邊的野兔,只見他正踮著腳尖貓著腰撅著屁股滿臉認真地盯著裡頭。

他的表情和他的言語完全不符。

秦序默默伸出帶著手套的手,捻著蘭花指小心翼翼地把他扯回來。

“隱蔽些。”

“誒,好嘞。”野兔乖乖配合蹲下。

就在這時候,正好屠戶大叔路過,還遠遠地招了招手:“清瑤,小秦,兔子同志,你們蹲在這裡做什麼?”

三人:“……”

“哎,別跑啊,你們慌張什麼?”

屠戶一臉莫名地望著落荒而逃的三人。

院子裡的慕容:“清瑤又犯病了,神神叨叨的。”

司妤也好笑地搖搖頭:“走了。”

“我送你吧。”

“不用了,你招待老王叔他們吧。”司妤說完瀟灑地揮揮手,利索地離開。

……

野兔雖然不是專業設計出身,但是身為特殊營的尖兵又如何不懂圖紙?把它當成戰壕,當成地雷埋線來搞不就清楚了嘛。

在他的幫助下,秦序的圖紙很快就完成了。

這三天,強壯兄弟和老王叔負責更換水渠任務也基本完成,明天開始就能進行全村挖管子佈線任務。

說到這個,水管分明線暗線。

顧名思義,明線就是在牆體外在路上直接鋪設,無論是直線拐彎全都看得見。

暗線則不一樣,它是要挖在地下隱藏起來。

於結實程度而言,其實都沒差別。

畢竟這是鋼管,日常踩踏風吹日曬基本都沒有問題。

但是於美觀而言就不一樣了,作為一個有潔癖的強迫症患者,秦序致力於做到完美。

於是乎他的作業裡頭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