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子,心中頓時如煙花綻放般充滿了驚喜與歡愉。他趕忙熱情而又不失禮貌地招呼女子坐下,與自己一同飲酒賞景。女子欣然應允,優雅地在張生身旁輕輕坐下。她的言辭溫柔而婉約,每一句話都如同春風拂面,輕輕撥動著張生的心絃,讓他的心神為之盪漾,陶醉其中無法自拔。張生對她的喜愛之情猶如潮水般不斷上漲,愈發濃烈深沉。但與此同時,他的心中又隱隱泛起一絲擔憂,害怕海公子突然歸來,打破這難得的美好時光,讓他們無法盡情享受此刻的溫馨與甜蜜。於是,在慾望與衝動的驅使下,他迫不及待地拉著女子,與她陷入了熱烈而親暱的纏綿之中。女子或許是被張生的熱情所感染,或許是同樣被這美景與氛圍所陶醉,欣然順從了他的舉動,沒有絲毫的抗拒與猶豫。

兩人正沉浸在這濃情蜜意、欲罷不能的歡愉時刻,尚未能夠盡情地享受這短暫而又珍貴的美好時光,忽然,一陣尖銳而凌厲的風聲毫無預兆地呼嘯而來。那風聲猶如萬馬奔騰,又似猛獸在憤怒地嘶吼,其聲之巨,令人毛骨悚然。伴隨著這恐怖的風聲,四周的草木彷彿受到了巨大的驚嚇,紛紛倒伏彎折,發出“沙沙”“嘩嘩”的巨大聲響,彷彿在痛苦地呻吟與顫抖。女子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眼神中充滿了極度的驚恐與慌亂。她急忙用力推開張生,手忙腳亂地站起身來,聲音顫抖地說道:“海公子來了!”張生聽到這話,心中猛地一沉,彷彿被一塊巨石重重地砸中。他的臉色瞬間變得毫無血色,雙手顫抖著慌亂地整理自己凌亂的衣服,然後懷著極度的驚愕與恐懼扭頭回望。然而,只是這一轉眼的工夫,那原本還在身旁的女子竟然如同煙霧般消失得無影無蹤,沒有留下一絲痕跡。

幾乎就在女子消失的同時,張生看到一條巨大得超乎想象的蟒蛇從那茂密幽深、陰森恐怖的樹叢中如閃電般猛然竄出。那蟒蛇的身軀粗壯得猶如巨大的水桶,身上的鱗片在陽光的照射下閃爍著冰冷而詭異的光芒。張生被這突如其來的恐怖景象嚇得雙腿發軟,心臟彷彿瞬間停止了跳動。他的大腦一片空白,本能地朝著身旁一棵粗大的大樹奔去,迅速躲在其後,整個身體瑟瑟發抖,心中默默地祈禱著大蛇不要發現自己。

可那兇殘的大蛇卻像是早已察覺到了他的存在,徑直朝著他藏身的方向迅速游來。那龐大而沉重的身軀以令人窒息的速度將張生和他所依靠的大樹緊緊地纏繞起來。一圈又一圈,反覆纏繞了好幾圈,張生被這巨大的力量擠壓得幾乎無法呼吸。他的兩隻胳膊被死死地束縛在胯間,哪怕是想要稍微彎曲一下手指都成了一種奢望。大蛇高高地昂起它那猙獰恐怖的頭顱,張開血盆大口,露出尖銳如刀的獠牙,伸出長長的、分叉的舌頭,猶如閃電般猛地刺向張生的鼻子。張生只覺得一陣鑽心的劇痛瞬間襲來,彷彿有無數把鋒利的小刀在同時切割著他的鼻腔。緊接著,一股溫熱的液體從他的鼻子中噴湧而出,原來是他的鼻血如決堤的洪水般直流而下,滴滴答答地滴落在地上,很快就匯聚成了一個小小的血窪。大蛇見狀,立刻低下頭,伸出長長的舌頭,貪婪而又急切地喝著地上那殷紅的鮮血,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咕嚕”“咕嚕”聲。

張生眼睜睜地看著這恐怖至極的場景,心中充滿了絕望與無助。他深知自己在這巨大而兇殘的蟒蛇面前毫無反抗之力,心想自己此番必定是在劫難逃,要命喪蛇口了。就在這生死攸關的千鈞一髮之際,他的腦海中突然閃過一絲希望的曙光。他想起自己腰間佩戴的荷包裡有一種平日裡專門用來對付狡猾狐狸的毒藥。他用盡全身僅存的一絲力氣,強忍著極度的恐懼,用那顫抖得如同風中落葉般的手指,艱難地從荷包中夾出那包毒藥。他的手不停地顫抖著,費了好大的勁才撕開包裹毒藥的外層,然後小心翼翼地將毒藥一點一點地堆放在自己的手掌上。接著,他又吃力地側著脖子,眼睛緊緊盯著自己的手掌,努